秦幼宁自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,确实要肌肤完全相贴才更能传递体温。??×秒°章>?节?小ˉ-;说?网-|^ t+更~`新?最e¨快±?=
她挑了下眉,合着把她当人体暖宝宝了是吧?
她道:“系带不就在你掌下吗?你扯一下不就行了。”
想了一下,又提醒:“你自己也得脱才行,皮肤相贴会更暖,可不能只让我一个人脱干净。”
祁湛却没动作,喉结上下翻滚,声音有些嘶哑:“幺幺,你知道的,还有一种方法能让我热起来。”
闻言,秦幼宁呼吸一滞。
她被祁湛从突厥人手中救回后,早就想用美人计引祁湛上钩再动手杀他,好几晚都在他身上点火。
可祁湛知晓她的意图后,定力十分强。
宁可深夜去洗冷水澡,也不着她的道。
秦幼宁挑眉,声音有些瓮声瓮气:“怎么?你之前不是怕我在春宵一度时让你命丧黄泉,如今却又不防我了?”
她勾引了多次一次未成,一度以为是自己没魅力。
祁湛轻轻笑了:“我给过你机会了,你不是没杀么?”
意思是如今不防她了?
秦幼宁却有些想揶揄他:“祁湛,我搞不懂你之前怕些什么,明明你武功那么强,我在你面前出手能有几分胜算,难道你真的怕在床榻上命丧我手吗?”
祁湛薄唇提了下,脸上表情不明,眸底却染上了浓重的缱绻:“是啊,我怕自己当真会溺在欲念里,届时怎么死在你手里都不知道。??=6:,1/?o看?!书-\|网±|? ¥更??新/[最±\全?e?”
仅仅只是和她接吻,他便会意识迷蒙,仿佛对周围的一切感应都变得迟钝。
那个时候他就意识到了,她能让他神思昏聩,那感觉仿佛五感都被蒙上一层纱。
秦幼宁忽然凑近他,两人鼻尖只差毫厘,她眼神带着狡黠,故意使坏地问:“哦?那你就不怕,我临时改了想法,又想动手了。”
娇俏明艳的脸庞故意装作坏人的表情,看起来,格外的勾人。
祁湛呼吸一滞,眸色黑得深不见底:“那便试试。”
他己经忍得太久了。
话音刚落,他忽然一个翻身,覆在她后背上,但是他的双手撑在床榻两侧,并没有让身体的重量压到她。
祁湛的视线沉沉盯着粉白的后背,在幽暗的房间内泛着釉色瓷器般的冷光,他缓缓低下头。
秦幼宁趴在锦被上,偏头去看身后的人。
可才回过头便被一只手覆住了双眼。
紧接着,一个清凉的吻落在她的后背上,然后,这里一下,那里一下,吻得又轻又柔。*k?u?x*i-n?g~y!y¨.·c\o+m^
和屋外的大雨截然不同,像是细密绵柔的点点春雨落在后背的肌肤上。
秦幼宁强忍着痒意,克制着莫名的难耐,忽然有些慌了,她以为祁湛只是嘴上说说,没想到是真的要行动。
“祁湛,你不是还在毒发期吗?”她不可置信地问。
分明之前都像是快不行了,怎么一颗还魂丹下去还有劲头做这种事?她都怀疑祁湛是不是吃的壮阳丹。
只有祁湛自己清楚,此刻他体内寒气肆虐的痛苦和撕磨,但和眼前的煎熬比起来,不过尔尔。
他极度渴望她,渴望到一刻也不能再等。
“没事的,幺幺,我身上的毒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害,只是我的身体有些冰,只能委屈你受着点了,可以吗?”
语气虔诚得像是忠犬在祈求主人一般。
秦幼宁双眼被他的手遮着,但能清楚感觉到后背的系带在被解开,他却仍装模作样在问她“可以吗?”
“幺幺,放松一点,别绷着,我会让你舒服的。”
他低哑的声音带着蛊惑。
秦幼宁忽然意识到,他的一只手蒙着她的眼睛,另一手扣着她的腰肢。
为何后背肚兜的系带感觉在被解开?
又一个吻落在背上,她猛地反应过来,他是用牙齿在咬开那根纤细的系带。
要命!他怎么这么会!哪里学来的这种把人撩上天的手段!?
祁湛似乎为了践行那句“我会让你舒服的”,而不遗余力。
各种极致的本事都献了出来,动作手法娴熟到令她无所适从。
秦幼宁初经人事,哪里吃得消。
折腾到后半夜的时候,她忍不住抓着颤动的帐幔低低泣吟,喘着气质问:“祁湛你是不是睡过上百个姑娘才练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