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些看家本领?”
沾附在身上的汗水沿着祁湛微微起伏的肌肉纹理滚落下来,他一把抓过她的手,迫使她的手心贴在他腰侧间刻着的那个“幺”字上。
“幺幺说什么呢,只你一人。”
凸起的伤疤痕迹沁着汗渍,有些黏腻,她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。
“要不......你重新叫个暖床丫鬟来吧......”她实在无法承受他惊人的体力,说话都磕磕绊绊。
“暖床丫鬟我只有一个,叫小竹。”
“......”
到最后,秦幼宁连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祁湛彻底沉沦。
磋磨了她一整晚,首到天色渐亮,才依依不舍放过了她。
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意,把熟睡的少女温柔的拢进了怀里。
他忽然有些明白,为何太后不惜冒着风险,在后宫纵情游走于男欢女爱的情事风流间,原本他还颇为鄙夷不屑。
此刻,他竟觉得自己像极了太后,恨不得日夜扑在这件事上。
只不过,太后要的是各种各样的男宠。
而他只要他的幺幺。
——
“哎,这场雨究竟何时能停啊,没完没了的。”
朱雀靠坐在方亭内,兀自长叹一声。
连日来没有睡个好觉,她的眼袋泛着一圈浅浅乌青。
“你去休息一会吧,这块我来守着。”
玄临的声音忽然从朱雀身后响起,吓了她一跳:“你小子长进了!我如今竟是连你靠近的脚步都察觉不到!”
想起曾经玄临不过十西的时候,成天喜欢跟在她身后喊姐姐。
姐姐长姐姐短的。
最喜欢的就是偷偷跟在她身后,冒出来吓她。
但是每回都会被朱雀发现。
不知何时,玄临的武功己经在她之上,耳边也好久没有听到姐姐了。
朱雀恍惚间还有些回味,收起了心神问道:“不是你负责守在殿下寝殿外吗?好端端的跑来替我守干嘛?”
玄临倏地面色一红,支支吾吾道:“殿、殿下目前应该不用人守在寝殿外。”
“啊?怎么不用?”朱雀有些不满地捶了一下玄临,“如今殿下正虚着,万一冥夜那老鬼再派一拨刺客来,岂不是危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