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过话:“是我,昨日你身上衣服上都是血迹,那块燃石上也都血迹斑斑,我就想帮你擦拭一下,你用燃石无非是为了抵御寒气嘛,我就用自己的方法帮你暖暖身子,让你在寝殿里睡了一晚,燃石那么硬躺着也不舒服。,求+书.帮¢ *已*发-布~最,新~章?节/”
说这话时,她耳尖倏地窜红。
虽然隐蔽,却被祁湛一眼发现。
他侧头问玄临:“现下体内寒气能抑制得住,今日本王不去暗室了,还有何事要禀报?”
玄临跟在殿下身边多年,自然听懂了,他的言下之意是,没什么事就退下吧。
玄临踌躇了一下,终究还是没有告知鬼车把王妃带去天墟鬼市的事。
原因是王妃特地拜托了他,不要跟殿下提起。
玄临便也照做:“无事禀告了,殿下好生休息,属下先行告退。”
秦幼宁暗暗松了口气,幸亏玄临没和祁湛说她被鬼车丢在天墟鬼市,否则她真不知道怎么跟祁湛解释她怎么靠自己从里面出来的。
在不明确祁湛对师父的态度前,她可不敢轻易把师父供出来。
玄临走后,室内却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中。
二人各怀心事。
秦幼宁在想如何能搅黄了姐姐和顾家的婚事,且还能保下她的名声,毕竟有把柄握在顾家手里。¢1\9·9\t/x?t,.·c·o,m^
可姐姐真正失身之人,只有她和祁湛,还有鬼车三人知晓。
若是以姐姐自己的性子,或许会选择一条白绫断送自己,亦或是皈依佛门做个尼姑。
姐姐看似温婉柔弱,但从来都是个有主见的。
她宁可舍弃了自己名声,被世人背后嚼舌根,也断不会因为失了清白而委身嫁给这样设计她的卑劣小人,白白便宜了对方。
姐姐之所以肯嫁过去,并非为自己,而是怕自己连累镇国公府的名声,也为了父亲和母亲。
一如她当初选择坐上祁湛的花轿一样。
“幺幺,我的衣衫是谁换的?”
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秦幼宁的思绪。
祁湛低头瞧了眼,自己身上穿了一件月牙白流云纹宽袖长衫。
这种浅色的衣衫,他极少穿。
府中服侍的下人和西个暗影卫也都知道,他偏爱穿深色黑色的衣衫。
但偏有一个人格外喜欢浅色,五颜六色都喜欢浅的。
浅紫色,浅粉色,浅蓝色,不论穿的用的,都恨不得掺点白色调和一下,要让颜色变得淡淡的才喜欢。
他再看腰间的鎏金腰带也没扣好,里面的中衣更是松松垮垮的,像是因为害羞而贪快随意套上了。£?e鸿?特[小{说:网= ]**无÷错ˉ?|内)§容§]
祁湛一猜便知是谁的手笔,却又明知故问。
“是我替你换的,你可是不喜欢这个颜色?”秦幼宁耳尖的红晕几乎快要蔓延到脖子。
昨日回来后,她把自己淋湿的衣服换了身干的,去找祁湛时看他全身血污泡着也不好受,就自作主张叫玄临一起把他带回了寝殿。
她独自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全身用热水擦了擦身子。
虽然全程眯着眼,但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还是展现在眼前,虽说腹肌没少摸,也仅限于那一块区域,擦身子可是擦的全身。
由于燃石还未清理干净,昨晚秦幼宁便把祁湛抱在怀里睡着了,或许是因为吃了还魂丹的缘故,他的身体并没有之前那么冰冷刺骨。
于是她就用自己的体温替他暖了一夜。
思及此,秦幼宁不免轻咳了两声。
“只要是幺幺选的颜色,我都喜欢。”看着秦幼宁的脸蛋红得像是只煮熟的虾,他微微收住不自觉上翘的唇角,低声道:“不过,这男人衣衫的腰扣你似乎不知道怎么扣?”
说话间,秦幼宁的手腕被他轻轻一扯。
再度坐回了床上。
“你得学会,以后我的腰带都需要你来帮我扣。”祁湛说着,拉着她的手指,引领她摸上他的腰带,轻轻扣上了。
“学会了么?”他轻轻问。
“嗯嗯,会了。”秦幼宁应道。
他静静看了她一会,又说:“还得学会怎么解开。”
接着,他拉着她的指尖划过鎏金带钩,啪地一下腰带松了,只需轻轻一扯,便能扯下腰带。
“会了?”
“会了,我帮你再扣上吧,小心冷到了。”秦幼宁有些无语,要她学习解腰带干嘛?
可祁湛却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