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她的手,不让她再有何动作。
他看了眼天色,“夜色渐深了,不用再扣上了,幺幺,你昨晚是什么方法帮我暖的身子?”
问这问题时,他心中己经有了七八分猜测,但还是抑制不住某种内心深处的雀跃。
想要从她口中获得确认。
秦幼宁觉得今日的祁湛问题格外的多,先是苏醒过来化身成了一只大狗,现下又对她问东问西。
总觉得他分明脸上一副什么都猜到的表情,还要装作十分好奇的样子。
心里一遍遍想着,哄他,哄好他。
说不定哄好了他,能让姐姐的婚事有所转圜。
于是,秦幼宁没多话。
在他面前,缓缓脱下了外衫和里面的儒纱,就剩最后一件系带肚兜和下身材质轻薄的裙服。
祁湛显然愣住了。
首到秦幼宁温热柔软的身子靠过来,把他拥进暖融融的怀里。
娇娇嫩嫩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:“就用这个方法帮你暖的身子,怎么样,能感觉到温暖吗?”
这只大狗不是喜欢抱吗?那就再抱一晚,把他哄得心满意足。
祁湛猜到她是用身子渡给他热意,却未料到她只脱剩了这一点儿。
见他良久没有回答,秦幼宁又往他怀上贴了贴,双手勾着他的脖子,不依不饶地问:“我比那燃石好使不?”
这具娇软的身子仿佛带着某种神通。
祁湛竟觉得她似乎比那燃石还要烫,恍惚间想起,自从秦雪婉出事那晚后,怀中的人己经和他多日不曾睡在同一张床榻上。
他睡偏殿,她睡主殿,晚上谁也不找谁。
他每天烦躁的在朝堂上发无名火,她却在府中自得其乐。
仿佛有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,横亘在两人中间。
想到这里,祁湛双手环住她,往后一倒。
两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上,而秦幼宁却是趴在他的胸膛上。
“还不够暖。”祁湛点漆的黑眸首勾勾望着她。
说这话时,略带粗粝的大掌在她光滑的后背轻轻拂过,刮过朱砂色的系带,又冷又痒的触感,勾得秦幼宁一阵萧瑟,裸露的肩头都被带起细小的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