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生在遇袭时咬下了高承勇半截手指,并将它藏在了口腔深处。法医通过DNA比对,锁定了有前科的高承勇。
当警方突袭高家时,被地下室的景象震惊了——六对乳房漂浮在福尔马林液中,五个玻璃罐装着不同状态的女性器官,墙上贴满了受害者生前照片。
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冰箱里发现了用保鲜膜包好的"新鲜食材"。
"你们终于来了。"高承勇出奇地平静,"我正愁没人分享我的收藏。"
第五章:死亡与新生
法庭上,高承勇对罪行供认不讳,甚至详细描述每个作案细节。当法官问及动机时,他露出诡异的微笑:
"她们穿着红衣勾引我,我只是...回应她们的邀请。"
2010年12月21日,冬至,高承勇被执行注射死刑。法警将针头刺入他左臂时,这个恶魔终于露出恐惧的表情。
"不...不要过来..."他盯着行刑室角落,眼球突出,"不是我...不是我..."
监控录像显示,在高承勇死亡的瞬间,画面出现了三秒雪花,然后十一个半透明的女性身影出现在他周围。她们腐烂程度各不相同,但都穿着红衣,围成一圈注视着垂死的凶手。
当高承勇咽下最后一口气时,十一个怨灵同时伸出手,似乎从他体内扯出了什么发光的东西,然后一起消失在空气中。
停尸房外,一片形状诡异的黑云在天空聚集,隐约可见十一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。
第六章:血债血偿
李玉芬在黑暗中惊醒。
卧室的电子钟闪烁着03:17,这个数字让她心头一颤——丈夫被处决也是这个时刻。窗外没有月光,只有树影在风中张牙舞爪地摇曳。她伸手去摸床头灯,却发现手臂沉重得像是灌了铅。
"承勇?"她下意识喊出亡夫的名字,随即被自己的愚蠢吓到。自从那个恶魔伏法后,这间主卧就只剩她一人,女儿高婷宁愿睡在客厅沙发也不愿踏入父母曾经的卧室半步。
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爬上她的脊背。李玉芬这才发现,被子不知何时被掀开了,而她身上只穿着那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——这是高承勇生前最喜欢的颜色。
"不..."她颤抖着想要坐起,却发现西肢被无形的力量固定在床上,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。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她,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,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浴室方向传来"滴答"的水声。
那声音起初很轻,像是没拧紧的水龙头。但随着时间推移,水滴落下的频率越来越快,最后变成连续不断的"哗啦"声,仿佛浴缸正在被注满。更可怕的是,水声中夹杂着某种黏腻的声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液体中缓慢蠕动。
"谁...谁在那里?"李玉芬终于挤出一丝气音。
回答她的是一串湿漉漉的脚步声。`晓/说^C′M\S· +唔*错~内.容`
"啪嗒、啪嗒、啪嗒..."
每一步都带着水渍溅落的声响,从浴室门口慢慢向床边靠近。李玉芬的眼球因恐惧而凸出,在黑暗中疯狂转动,却什么也看不见。但她的鼻子闻到了——浓重的铁锈味混合着某种腐烂的甜腥,那是血液与死亡的气息。
脚步声停在了床边。
李玉芬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脸颊。那只手的触感诡异至极,既像浸泡浮尸般肿胀,又带着某种锐利的边缘,划过皮肤时留下火辣辣的刺痛。
"李...玉...芬..."
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却像是十几个声带同时振动产生的混响,有的嘶哑如老妪,有的清脆似少女,但都浸透着刻骨的恨意。
"认得我吗?"那声音问道,同时有什么湿冷的东西顺着李玉芬的脖颈滑下,"你丈夫最喜欢我的左乳...他说比你的饱满多了..."
李玉芬的瞳孔骤然收缩。她突然明白正在发生什么,膀胱一松,温热的液体浸透了床单。她想求饶,想忏悔,想说自己对丈夫的罪行一无所知,但那只冰冷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咙。
无形的力量将她拖向浴室。她的后背摩擦着地板,睡裙卷到腰间,皮肤被木刺划出一道道血痕。浴室门大开着,里面没有开灯,但浴缸却诡异地泛着暗红色的微光。
当李玉芬被提起扔进浴缸时,她才发现那"水"的真相——满满一缸黏稠的血液,还带着人体的余温。她的头部被强行按入血水中,腥臭的液体灌入鼻腔和口腔。就在窒息前的最后一秒,那只手又将她拉了出来。
"咳咳...求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