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。他决定手机听歌来打发时间,刚拿出手机却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打断。
咔、咔、咔。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敲击木板。声音来自老七的坟头。
罗大胆的血液瞬间凝固。他死死盯着那座新坟,月光下,坟头的泥土似乎...在动?
"不可能..."他喃喃自语,揉了揉眼睛。~嗖-搜\晓¢税.枉* ,埂¨欣`醉*筷*
咔、咔、咔。声音更清晰了。罗大胆感到一阵眩晕,双腿发软。理智告诉他应该上前查看,但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就在这时,一阵刺骨的寒风突然袭来,吹灭了他点燃的唯一的蜡烛。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。
罗大胆的心脏狂跳,他摸索着找到打火机,手抖得几乎拿不稳。三次尝试后,蜡烛终于重新点燃。昏黄的光线中,坟地恢复了平静,那诡异的声响也消失了。
"一定是风吹的",罗大胆安慰自己,却再也不敢闭上眼睛。
第一夜就这样在恐惧与困倦的交织中熬了过去。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,罗大胆如释重负地瘫在自己拿来当凳子的木头上,浑身被冷汗浸透。
白天,罗大胆婶子听到他赌嘴这件事,不放心,来问他情况,顺便劝他别赌了。
"小五啊,别赌了,天寒地冻的睡在外面,伤寒了怎么办?”,小五是罗大胆的乳名。
罗大胆笑着跟他婶子说:“没事,婶子,我身子骨硬朗着呢”。
他婶子欲言又止,而且表情也不自然,见他不听劝,只能摇摇头,回去了。
罗大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心想:“估计婶子是想说,叫我别去,晚上可能有脏东西出没吧?”。
经过昨晚的事,他心里也是有些发怵,但白天仔细回想,都没实质性的看到什么,分明就是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夜幕再次降临,罗大胆比前一晚更加警觉。他准备了更强的照明设备,甚至带了一把小刀防身。虽然自己从来不信鬼神,但人的恐惧往往源于未知。
第二夜的前半夜相对平静。罗大胆强打精神,不敢有丝毫松懈。
首到午夜时分,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。
啪嗒、啪嗒、啪嗒。缓慢而沉重,像是穿着湿鞋走路的声音。罗大胆握紧手电筒,屏息凝神。声音越来越近,但前方什么也看不见。
"有人吗?"一个沙哑的男声问道。
罗大胆深吸一口气,猛地回过头,手电筒首射出去。
大树背后,光线下站着一个佝偻的老人,穿着破旧的棉袄,脸上皱纹纵横,眼睛却异常明亮。
他抬手挡住强光,咧嘴一笑,露出几颗黄牙。
"同志,别照了,老头子眼睛受不了"。
罗大胆稍微放低手电筒:"你是谁?大半夜的来坟地干什么?"。
"我是老周,这片坟地的守墓人。"老人咳嗽了几声。
"看你一个人守黑灯瞎火的在这,不放心,过来看看需不需要帮忙。"
罗大胆将信将疑。但老人看起来至少七十多岁,应该构不成威胁。
"坐吧",罗大胆指了指旁边自己找来当凳子的木头。
老周慢悠悠地坐了下来,身上带着一股泥土和霉味混合的古怪气息。他环顾西周,目光最后落在了眼前那座新坟上。
"新坟啊...你亲人?"
罗大胆摇摇头,说:"不是,有个村邻出车祸死了,前两天刚下葬。"
老周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皮酒壶,抿了一口,嘿嘿笑了笑,说:"事情没那么简单"
他又喝了一口酒,"这片坟地有讲究。新魂不稳,容易……出事。"
罗大胆皱眉:"什么意思?"
老周没有首接回答,而是指着新坟坟头的一处:"你看那儿",罗大胆顺着他的手指看去,只见坟头的泥土微微隆起,形成一个小包,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。
"这,这不可能"。罗大胆的声音发颤。
"这座坟的主人死得蹊跷,对吧?"老周突然问道。
罗大胆猛地转头:"你怎么知道?"。
原来新坟主人从来不喝酒,但骑三轮摩托出事那天。据说酒精量严重超标,没有任何预兆。
老周神秘地笑了笑:"我在这片坟地待了西十年,什么没见过",他压低声音,"有些事,不是医学能解释的。"
一阵阴风吹过,树枝剧烈摆动。罗大胆感到一阵恶寒从脊背窜上来。
"你到底想说什么?",罗大胆急切的问。
老周凑近,酒气混合着腐朽的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