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,轻篾地上下打量他:
“陈公子,你有这个闲工夫,还是先治一治你这一脸的癞子吧,这让人姑娘怎么下得嘴。”
周围又是一阵哄笑,陈莱憋红了脸,气得一脚踢上陆伯韬的桌子,气急败坏地笑道:
“本公子再怎么样也比你这种疯子强!”
陆伯韬眼神看似淡定,转身,甚至脸上带着笑,可却是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笑意。
“陈公子,你的确比我更疯!陈大人有你这样的孙儿真是家门不幸,有辱门楣。”
陈莱捏着拳头,一副准备动手的架势,众人怕先生惩罚,忙将他拉开。学院里不缺趋炎附势之辈,附在陈莱耳边出主意。
陆伯韬平日也只和卫宣比较亲近,然卫宣体型庞大,却是胆小的,只一味劝他忍让。
可对付陈莱这种爱挑事的人,忍让从来不是办法。
一次休沐回家的路上,陈莱和几个公子带了几个武夫埋伏在一处偏僻的路段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陆公子,咱们的帐该算算了。”
陈莱面色阴险地大喝一声:
“上!”
四五个武夫拿着棍棒冲过来,萧赫上前一记轻盈的扫腿,撂下一个,又挥拳夺走另一个的棍棒,没几下功夫就将人全打趴下。
陈莱气的瞪眼,上前冲地上鼻青脸肿的武夫踢了几脚,吼叫:
“饭桶,都是饭桶!”
陆伯韬衣角片灰不沾,身姿朗逸,摇了摇折扇道:
“陈公子,我劝你还是省省吧,给自己留点面子。”
说完嗤笑一声悠哉离去。
可这陈莱性子是个倔的,次日他又带人在这拦截了陆伯韬,这次的人举着刀,一看就是练家子,萧赫不敢大意,拔出青龙剑,以一当十,还要时刻注意陆伯韬的安危。
萧赫摸清了他们的路数,拼力解围,一个回头间,见远处一个蒙面的人搭箭对准了陆伯韬,他一个纵身飞跃将陆伯韬推开,然而一簇箭矢迎面钉入自己的肩膀,他皱眉折断箭杆,拿起青龙剑毫无保留地厮杀。
倾刻间,地上躺下了一半,另一半人见萧赫这股狠劲,吓得不住倒退,随后跑了个干净,陈莱抖着腿,慌不择路地跑开。
萧赫这才松懈下来,欲一手拔出箭矢,被陆伯韬制止。
“快随我去医馆诊治。”
这点伤对于萧赫来说,并不算什么,然而陆伯韬坚持将他带去医馆,将箭矢拔出,敷药缠上了绷带,穿上衣裳,便什么也看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