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腰腹际被雄虫吮吸干净。
他的手臂颤抖着环住雄虫的脖颈,像是孤注一掷般决绝。
“我……呃……我不会离开。”
不再是祈求雄虫不会离开,而是飞蛾扑火般,告诉雄虫他不会离开。
不会离开,不会服下那片药,也不会和雄虫分割。
雄虫像是恼怒,又像是对雌虫违背他的意愿做下的决定感到不悦,这只虫毫不留情,比上一次还要粗暴迅疾,如同雷电般霹雳而下。
安德森一昧承受着,极度受不住时,也只是发出一些他自己也听不下去的嘶哑黏腻的声音。
雄虫倒是很知道怎么折磨一只虫。
安德森迷迷糊糊地想,他敏感的触角已经被亲得糜烂,即便缩成一团,这只虫还是用尽方法地吻开,吻得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哭音。
可他真真切切地受不住时,这只虫却又能摸到他的底线在哪里,转而变得轻柔,承托住他的腰际,让他不至于仰倒昏死过去。
“疼……呃……”安德森的触角微弱地晃晃。
雄虫顿了顿,动作放轻了不少,他亲了亲雌虫的眼角,亲得安德森又要落下泪来。
不过上将落泪也没事,总归会被雄虫耐心地一一吻去。
在圣座眼里,这只虫落泪都让他又心疼,又觉得漂亮到了作弊的地步。
雄虫看着上将白色浴袍已经如废纸般萎靡落地,胸肌随着粗重的喘息起伏了片刻,又慢慢地复归平稳。
在遇到这只雌虫时,他总是没有办法。
清理过后,靳烛幽将紧紧抓着他的手睡过去的安德森遮得严严实实,抬头敲了敲圆球,把死机的屏幕敲出一对大于小于号来。
“有什么让我活下去的方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