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:
“传旨!”
“一!即日起,云南军务、边情、土司抚剿事,黔国公沐英有权临机专断!需上报者,事后十日补报朝廷!”
“二!命户部、工部协同!火速抽调懂农事、精营造的干员,携带新稻种、格物院改良农具图纸、及首批三成土法水泥,赴滇!由黔国公主持!择滇中良田,开占城稻等新作示范点!择要地试点水泥筑渠修路!所需银钱……户部全力筹措!”
夏元吉听到“全力筹措”,眼前又是一黑,但看着朱标不容置疑的眼神,再看看沐英那张黑沉沉的侧脸,牙一咬:“臣……遵旨!”
“三!准黔国公所奏!在滇西车里、木邦边境要地,设官办榷场!盐、茶,许少量换取马匹、铜料、宝石!铁器交易……按清单管制!严格报备!由市舶司泉州分署派人协管贸易规制!俞通渊水师需加派巡逻船沿西南海岸巡查!严防走私!”
“西!土司事务!剿抚并举!黔国公便宜行事!归顺首领子弟,可入宗学!学成回返!”
“另!赏黔国公黄金百两!赐御酒十坛!锦缎五十匹!以彰忠勤!”
旨意一条条念完。沐英起身,对着朱标行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,没有激动,没有客套,只有一句沉甸甸的承诺,砸在文华殿地板上:
“谢陛下!末将沐英!受皇命,镇守南疆!此身不倒!滇云不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