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的,似乎带上了一丝撒娇的味道。
祁湛目光紧锁着她,心口仿佛被一根羽毛拂过,轻微的痒意从心脏蔓延至全身。
半晌,他低低应了声:“对。”
玄临因为这一个字,胸腔内翻涌起莫名的感动,迅速低下头,鼻头没由来的一酸。
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,拼命把这份特殊的情绪吞咽下去。
收拾了下情绪,玄临道:“殿下还需再撑两日,太后说解药第六日会遣人送来。”
祁湛轻轻“嗯”了声,并不惊讶,随后低笑道:“未必等到第六日,她的胆子没有本王大。”
只能说他这次玩得比太后还大,差一点就把自己的命搭在里头。
玄临还有事要想说,但是眼睛瞟向秦幼宁,又低下头面带犹豫。
祁湛催促:“尽管说,任何事情禀报都不用避着她。”
“顾家和秦家的婚事大约是定下来了,就在五日后,邀帖己经递来,届时七心散的毒己解,殿下可要去喝这杯喜酒?”
玄临只知顾家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逼迫镇国公嫁女,但那晚发生的其他插曲他一无所知,于是便坦然回禀。
可是才说完,王妃的面色忽然变得极为难看。
玄临微愣,心想王妃该不会己经知晓了顾家用了什么手段才娶到了她姐姐?
“邀帖先留着,容本王想想。”
祁湛没忘记,秦幼宁为了此事大哭了一场,对他真正起杀念也是因此事,那晚她拿着发簪挥向他的时候,眸光里的坚决杀意,是真的恨毒了他。
他不露痕迹的扫了眼秦幼宁攥紧的拳头,心中又开始有些烦躁,只想着避开这个话题。
玄临见祁湛揉着太阳穴,不知是疲累还是不适。
于是斟酌开口:“殿下体内的寒气可还受得住?要不要回暗室的燃石上休憩,上面的血迹属下己派人清理干净了。”
祁湛醒来便发现自己不在书房暗室的燃石上,而是回到了寝殿床上,但为了抱人都没顾上问。
“是你作主将本王带回寝殿的?”
玄临看了眼秦幼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