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惜脏了自己的手。
说话间,秦雪婉又爬近了一些。
祁湛居高临下,睨了她一眼,慢悠悠命令道:“鬼车,她的毒你来解。”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命令,鬼车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,他嘴角微张,完全陷入了震惊之中。
殿下之前说过,这是无药可解的幻梦散。
对于眼前这个娇柔的女子来说,只有两条路,要么等死,要么与人欢好。
“把事情办得干净点,不要留下什么疑点,秦家与顾家的喜酒,本王还等着喝。”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像是吩咐一件极为平常的任务。
厢房门被一阵风卷上。
鬼车神色幽幽地望向趴在地上的女子,气若游丝,娇喘连连。
显然己经快要断气了。
她仰面看他,紧咬着下唇,微红的眸子裹满了潮气,语调温柔却也勾人:“别走......”
鬼车面色紧绷,幽暗的眼底蕴含着肃杀,紧闭着薄唇,冷酷到了极致。
罢了,又不是没睡过女人。
曾经做少堂主的时候他也是逛过秦楼楚馆的,只不过他对女人向来没有瘾,也不屑搞什么郎情妾意,玩过几次便也觉得无趣。
他又不是玄临那种少年纯情种,跟在朱雀身后喊了几年姐姐就变了味。
不就是完成殿下的一桩任务而己,鬼车不屑地弯下腰,打横抱起秦雪婉。
任由她的胳膊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勾住他的颈脖。
走向床畔,将秦雪婉放在床上,鬼车单手抽出三寸墨蛟剑挥断帷带,幔帐顷刻间落下。
之后发生的事,秦幼宁再也看不到了。
祁湛单手锢着她的腰身,如履云雾,在夜幕中穿梭自如,速度快得仿佛能追赶星月。
在秦幼宁印象中,轻功能达到这般风驰电掣的,就只有师父。
但是她现在没心思想这些,由于无法说话,只能用一双眼睛死死瞪着祁湛,无边的恨意几乎快要溢出来。
秦幼宁忽然就想到了姐姐那个不堪的噩梦,梦里的祁湛甚至把姐姐赏给了许多男人,令姐姐最终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。
思及此,她竟有些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尽管被点了穴位,但是生理反应却无法抑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