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入死的兄弟,巫志文,被你害死了,你必须偿命!”李振滔的声音充满了仇恨,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。
金布表面上露出一丝慌乱,心中却暗自盘算着,他偷偷地从电视柜的暗格里拿出一把手枪,毫不犹豫地朝着李振滔开了一枪,林沐眼疾手快,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李振滔,想都没想就立刻挡在他身前,手臂瞬间中枪,鲜血汩汩流出。
李振滔反应迅速,他一把将林沐抱到沙发背后,眼中满是心疼和愤怒,他掏出自己的枪,声音颤抖地说:“你怎么那么傻!”
“滔哥我没事。”林沐咬着牙,强忍着疼痛说道。
“不要说话了!”李振滔心疼地看着林沐,眼神中满是焦急。
此时,窗外的李仁和陈爱听到屋内的动静,知道里面出事了,两人迅速跑到阳台,透过窗户紧张地看着屋内的情况,金布的司机听到声音,打开门准备查看,却被李振滔眼疾手快地一枪解决。
金布从反光镜看到李振滔的手,心中一喜,立刻朝着那个方向开了一枪,可惜没有打中,李振滔看着林沐不断流血的手臂,心急如焚,他决定带着林沐冲出去,他举枪从沙发上朝着金布射击,谁知道,狡猾的金布早已经离开了电视柜旁边,李振滔一开枪,金布立马还击,李振滔躲避不及,手被打中,吃痛之下,枪掉在了沙发另一边。
林沐见状,不顾自己的伤势,决定去捡枪,李振滔一把拉住她,焦急地说:“不要去!”
“不去我们没有武器就是等死!”林沐挣脱李振滔的手,坚定地说道。.k!a~n`s\h`u+g,u?a?n′._c!o?m¨
金布知道李振滔没有了武器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,他缓步朝着沙发走去,嘴里故意说道:“李振滔,就此罢手吧,你抢了我老婆,我杀了你兄弟,我们两不相欠。”
就在金布靠近的时候,李振滔突然暴起,拿着匕首朝着金布割了过去,金布手被划伤,吃痛之下丢掉了枪,李振滔又是一脚踢过去,金布倒在一个花瓶前面,他的手偷偷地摸进花瓶里,原来里面还藏着一把枪,而李振滔却毫不知情。
李振滔拿着匕首,一步步走近金布,眼神中充满了杀意,金布故意假装求饶,声音颤抖地说:“滔,滔哥,都是我的错,只要留我一条狗命,我给你当牛做马。”
“饶你?你怎么不放过我兄弟!”李振滔怒吼一声,准备刺向金布。
千钧一发之际,金布眼疾手快,掏出花瓶里的枪开了一枪,李振滔肩膀中枪,重重地倒在地上,金布又想继续射击,可惜枪卡弹了,他急忙重新上膛,准备再次开枪。
就在这时,林沐冲了出来,她张开双臂,挡在李振滔面前,大声喊道:“振滔,快逃!”
金布杀红了眼,毫不犹豫地连开三枪,子弹无情地射进林沐的肚子里,林沐身体晃了晃,缓缓地倒了下去,李振滔撕心裂肺地大喊:“阿沐!”他看着林沐圆睁着双眼,仿佛还在留恋着他,心中的怒火和悲痛达到了顶点。
李振滔强忍着伤痛,拿起匕首,用尽全身力气刺向金布,金布肚子中了一刀,痛苦地倒在地上。
此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金大山带着两名手下冲了进来,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,立刻准备掏枪,李振滔眼疾手快,夺过金布的枪,朝着金大山开了一枪,金大山顿时毙命,其他两名手下则迅速躲在墙边,李振滔又一枪,结束了金布的生命。但是,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。
两名手下见状,不慌不忙地走近李振滔,准备解决他,就在李振滔绝望之际,陈爱和李仁如同神兵天降,一个用脚,一个用手,干净利落地把两个手下打倒在地。
李振滔松了一口气,看到来人,虚弱地说:“小爱。”
陈爱急忙走过去查看他的伤势,眼中满是担忧:“滔叔。”
李仁看着眼前的一切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,心中暗想:他对我妈也是这样吗?为什么抛弃我?但此时救人要紧,他没有多想,说道:“事不宜迟,我们赶紧逃吧。”
李振滔点了点头,声音低沉地说:“对,走,帮我带上这个女人,她对我很重要。”
李仁心中虽然有些复杂,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背起林沐的尸体,四人匆匆离开这个充满血腥的地方,朝着码头赶去,夜色中,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,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未干的血迹,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烈故事。
潮湿的海风裹挟着咸腥扑面而来,码头上锈迹斑斑的铁索在夜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吱呀声,李振滔半倚在李仁身上,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石板上,蜿蜒成暗红的溪流,远处,邓艳玲焦急地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