匈奴王子甩着染血的鞭子,朝一旁的鸿胪寺卿李邦彦吐了口唾沫,“若在我们草原,早把你们的脑袋挂在辕门上!”
李邦彦点头哈腰,锦袍上沾满泥土:“王子息怒,小的这就派人清扫……”
“慢着。`萝?拉′小.说` ¢更/新\最\快/”
王建国踏步上前。
既然遇上了,他就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,不管是现在,还是在以前的蓝星,他都是见义勇为的,“在大胤的地界上,纵马伤人、鞭打百姓,是谁给你们的胆子?”
匈奴王子打量着他,突然爆发出刺耳的笑声:“哪里来的杂碎?也配管本王子的事?”
他扬起九节鞭,鞭梢的倒刺还滴着血,“再不滚开,连你一起抽!”
“抽我?”
王建国突然伸手,在鞭梢即将及体时牢牢攥住。
匈奴王子只觉手腕一麻,九节鞭竟纹丝不动,低头惊见对方掌心已将金属鞭梢捏出凹痕。
“你……你敢!”
大番国使者挥舞着蛇形权杖,“我们是来和亲的贵宾,你想挑起两国战火吗?”
“和亲?”
王建国冷笑,突然甩动九节鞭,将匈奴王子的坐骑生生拽倒。
王子摔在地上,铁甲磕在青石板上发出巨响,“本将只知道,大胤的百姓,轮不到你们外族来欺负。!x!i?a/n-y.u′k~s¢w¢.¢c!o~m′”
他转身望向李邦彦,“即日起,使团马匹一律拴在城外,随从不得携带兵器入城。若再让本将看见当街伤人——”
他指腹擦过腰间虎符,“军法处置。”
西丽王朝的使者刚要开口,王建国突然运转影匿诀,身形如鬼魅般闪到他身后,指尖按在对方腰眼:“听说你们擅长巫毒?”
他语气轻描淡写,“若再让本将发现使团中有暗哨,就送你们去北疆喂狼。”
街道上鸦雀无声,百姓们望着这位铠甲染雪却腰杆笔直的将军,眼中泛起泪光。
匈奴王子捂着摔疼的肩膀,恨恨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一道清脆女声便划破凝滞的空气:“他是镇国公,王建国!”
合硕公主的枣红马疾驰而来,马蹄踏碎满地暑气。
她一身月白劲装被汗水浸透,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,鬓边的红宝石步摇随着剧烈喘息晃出刺目光芒。
街道瞬间陷入死寂,唯有蝉鸣愈发聒噪。
胪寺卿李邦彦手中的扇子“啪嗒”坠地,这位老臣望着王建国,浑浊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:“您……您竟是那位救了无数百姓的镇国公?”
他颤抖着捡起扇子,却发现扇骨早已被汗水泡得发软。¨s′o,u·s+o-u`2\0-2`5+.?c¨o*m?
围观百姓先是一愣,紧接着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惊呼。
“真的是镇国公!”
人群中突然冲出个满脸皱纹的老汉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“恩人呐!我家小孙子高热不退,就是用了您的药才捡回条命啊!”
越来越多的百姓涌上前,有人捧着自家的瓜果,有人举着写满感谢的布条,一时间,叫好声、哭泣声、跪拜声交织在一起。
大番国使团中,一位头戴孔雀翎羽冠的女子款步走出,她身着赤金缠枝纹纱裙,腰间的金饰随着步伐叮当作响,正是大番国大国医手阿依娜。
“久仰国公爷大名。”
阿依娜双手合十,俯身行礼,“我大番国亦受疫病困扰,愿以《毒瘴秘典》相赠,只求国公爷能指点一二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
王建国冷冷打断,,“贵国既带着‘和亲’诚意而来,想必自有良方。”
他转身欲走,忽闻身后传来一声浪笑。
匈奴王子不知何时已起身,他贪婪地盯着合硕公主纤细的腰肢,喉结上下滚动:“原来这就是大胤最泼辣的公主?本王子倒要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已欺身上前,咸猪手直取公主胸前。
“放开我!”合硕公主怒喝,侧身躲开的同时,伸手探向王建国腰间。
她动作快如闪电,王建国只觉腰间一轻,那把从不离身的手枪已落入少女掌心。
“砰!”枪声如惊雷炸响,子弹精准命中匈奴王子的下体。
鲜血喷涌而出,王子惨叫着瘫倒在地,双手死死捂住下面二兄弟,惨叫声响彻整条街道。
“护驾!护驾!”
李邦彦声嘶力竭地呼喊。
三百金吾卫手持长枪,如潮水般将现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