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的地方。
那里,整整齐齐地、沉默地堆放着……十几口箱子。
不是普通的木箱。它们大小不一,但形状都极其方正、厚重。材质是深色的木头,在油灯微弱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乎墨黑的颜色。箱体表面没有任何花纹装饰,只有岁月留下的深刻划痕和霉斑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箱子上的锁扣。不是普通的铁锁,而是粗大的、同样布满厚重绿锈的黄铜锁扣!每一口箱子上都有!那些铜锁扣在昏黄的光线下,泛着幽暗、冰冷的光泽,如同沉睡野兽的眼睛。
它们沉默地堆叠在那里,散发着一种与这地窖同样古老的、死寂的、封存着无尽秘密的气息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,顺着脊椎缓缓爬升。这寒意并非来自阁楼怨灵的冰冷,而是一种更深沉的、来自时间尘埃和历史阴影的悚然。
血债……
这两个字,和手中照片上那酷似我的年轻男子的脸,在我脑海中疯狂交织。
这些箱子……和那张照片,和那“血债”,和阁楼上那憎恨我这张脸的怨灵……有什么关联?
爷爷让我躲到这里,仅仅是躲避阁楼的怨灵?还是……他潜意识里,希望我找到这里?找到这些箱子?
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那张冰冷的照片。照片的边缘硌着掌心,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。
摇曳的油灯光晕,如同鬼魅的舞蹈,在那些沉默的箱子和冰冷的铜锁扣上跳跃。
地窖的死寂,仿佛有重量,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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