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走上前俯身拜道:“谢世子对陆三夫人之事,儿臣是丝毫不知情啊!”
得,荣淮恩这话一出,更是让谢安循脸色苍白。
二皇子这意思,竟是要首接不掺和了?
戚旌星适时走上前道:“皇后娘娘不如先看看这刺客的供词吧。”
荣淮恩眼睁睁的看着戚旌星奉上供词,然后便看到皇后盯着那一页供词脸上神色一变再变,最后怒而拍桌:“二皇子你好大的胆子!竟敢谋害嫡兄!”
“母后!”荣淮恩扑通跪下了,他确实是谋害了,但是谋而未成啊!
这,这完完全全就是污蔑!
荣淮恩气的发抖,自是叫冤,大声说道:“母后!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!儿臣怎会谋害兄长!还请母后待父皇醒来之后禀报明察!儿臣冤枉啊!”
荣淮恩自是不认,提醒皇后当下皇帝未曾苏醒,她不能定他的罪!
“好,好的很……”皇后眸色锐利盯着荣淮恩,深吸一口气将此事暂且压下,闭了闭眼说道:“那就烦请二皇子好好跟本宫说一说,这猎场之中怎会出现两只凶兽?”
“当初冬猎之事,皇上将此等重任全权委托于你,如今猎场内竟出现这等事情,你又该当何罪!”
皇后质问声落下,也彻底将事情推至顶端。
若说在之前荣淮恩尚且慌乱喊冤,那面对皇后的这番质问荣淮恩却半点不见惊惶,面上装的紧张,眼底实则一切清明,自是有条不紊的为自己开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