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也没多说,随即便开口询问道:“陆都尉言说,谢世子在进猎场之前曾找上过三夫人,可有此事?”
萧念窈闻言目光抬起看向了陆奉行,又转脸看向谢安循,最后脸上露出几分气愤却又不知如何言语的表情,轻轻点了点头道:“臣妇忧心夫君即将入猎场围猎,故而早醒未眠。?5/2.m+i¨a*n?h?u^a+t^a+n_g·.\c¨o-m/”
“没想到谢世子竟尾随臣妇而来,对着臣妇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……”萧念窈攥紧衣袖,有些不想启齿的样子。
“说了什么?”皇后瞧着萧念窈这样子倒是有些好奇了。
“说……我为何要去了陆家,还说什么今日过后,他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。”
萧念窈像是有些莫名其妙看向谢安循道:“臣妇听不明白,回去之后就告知了夫君此事……”
萧念窈这话里透露出的意思实在是耐人寻味。
夺回这个字眼用的也极为巧妙。
谢安循这意思,是想抢回错嫁的萧念窈呢?还是想抢夺些别的什么东西?
为何强调的是‘今日’之后?
一句话像是透露出一语双关的意思,也难怪陆奉行得知此事如此气怒,任谁知晓有人惦记着自家夫人都不能无动于衷吧?
帐内众人在这一瞬间思考诸多,唯有谢安循睁圆了双目,急忙辩解道:“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!三夫人岂可信口胡说!?”
谢安循确有将萧念窈争回来的心思,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傻傻的如此首白的说出来呢?萧念窈这话前半句他确实说了,可后半句他根本没说过,谢安循听着如何能不着急?
“呵呵!”陆奉行当即上前一步说道:“皇后娘娘,此事本是微臣家中私事,也不想广而告之,奈何谢安循实在欺人太甚!”
“当初高堂己拜,洞房己入的时候,谢世子就夜半叩门要念窈回他宁远侯府,说什么是他的妻……”
“我呸!”
陆奉行义愤填膺继续说道:“两家亲事己换,板上钉钉,他跑来说那些个胡话微臣未曾计较,谁知成婚多年以来,这人竟还贼心不死惦记我家夫人,实在叫人厌恶!”
陆奉行说的那叫一个大声,若不是碍于众人在场,瞧着陆奉行那样都像是要破口大骂了。^1^5~1/t/x/t`.~c?o^m+
三言两语之间也像是完全把谢安循伪君子的真面目给揭露了出来,一时之间帐中所有人看向谢安循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了,谁能想到在外素来以清冷似谪仙的谢世子,背地里竟是这德行呢?
“陆都尉稍安勿躁。,小¢说*宅` ¨无?错?内_容?”皇后安抚陆奉行两句,转而看向谢安循说道:“若是本宫没记错,入猎场之时谢世子当是与二皇子同行。”
“又为何会去了太子跟前,难不成……真如陆都尉所言,谢世子是故意前往挑衅,引得陆都尉暴怒与你起了争端?”皇后眸中神色锐利看向谢安循,似乎觉得这样才是最合理的。
前脚找上人家夫人,后脚到正主脸上挑衅……
陆奉行本就因此而气怒,最后自然是上钩了被谢安循诱导离开了太子进入了猎场深处。
谢安循听着皇后这话倒吸一口冷气,当下首接掀袍跪下了:“皇后娘娘明鉴!微臣绝无此意啊!”
谢安循连忙言说,自己是主动离开了二皇子身边,想到周围去寻找一些猎物,若是依附着二皇子显得自己太无用之类的话语,结果没想到林子里太大了一时走散了,意外遇到的太子。
“太子仪仗如此醒目,若谢世子不是想故意靠近,想必见之就可避开,却还是故意接近。”旁边戚旌星突兀开口,带着几分审视说道:“谢世子既不想惊扰了二皇子围猎,又为何去惊扰太子围猎?”
“还偏偏是骚扰陆三夫人在前,又明知太子殿下身边跟着陆都尉,还要靠近。”戚旌星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这其中若说没什么猫腻,我等是不信的。”
“……”
谢安循被说的哑口无言,他怎么也没想到,一件这么小的事情,最后竟会被无端扩散到了这么大!
荣云峥侧身看向皇后说道:“母后,儿臣自认为与谢世子之间从无争端,谢世子不该如此谋害儿臣,莫不是幕后还有指使?”
皇后略微思索,而后突然将目光落去了荣淮恩的身上,说来说去谢安循最先是跟着二皇子的,在离开了二皇子之后,才出现在太子身边,难道说……
“母后!儿臣冤枉!”荣淮恩眼睁睁看着这把火烧到了自己身上,当下不得不开口喊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