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尚强压着心跳,连忙道,“雪鸢姐说笑了!为皇家办差是小的荣幸……”
雪鸢干脆利落地打断他,侧身让开通路,“娘娘在等你。·x\4/0\0?t!x·t*.?c`o,m′”
范尚心上又是一动,白天忙了一天,这么晚不睡觉,等老子做什么?
知道他儿子今晚洞房,这是又痒了?
他嘴上却只是笑着说,“有劳雪鸢姐引路。”
长乐宫深处。
吕娥寝殿的门虚掩着,透出暖黄的光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熏香。
雪鸢停在门外,抬手示意范尚进去。
等范尚进去后,门在身后无声合拢,传来雪鸢远去的脚步声。
殿内烛火通明,吕娥并未如往常般端坐凤榻。
她已经换上一袭素色软缎寝衣,赤足踏在厚软的波斯绒毯上。
墨瀑般的长发随意披散,卸去了白日里所有威仪。
慵懒的身影在烛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熟媚曲线。
范尚躬身行礼,声音刻意放得平稳,“小的范尚,叩见娘娘。”
“来了?”吕娥声音懒洋洋的,“这深更半夜的,范管事倒是忙得很。”
范尚垂着眼,“回娘娘,陛下大婚,各处琐事繁杂,小的各处巡查检视,唯恐出了纰漏,有损皇家体面。¢1¢5!8?t+x`t*.-c?o¢m¨”
“哦?巡查?”吕娥一笑,寝衣的领口微敞,露出一段腻白如玉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。
她的目光像探针,一寸寸刮过范尚的脸,“巡到何处去了?巡得这般劳心劳力?怕不是忘记你还是长乐宫主事吧?”
范尚的声音努力维持平稳,“娘娘息怒!小的……”
吕娥缓缓起身,倚在桌边,目光幽幽地带着一丝自嘲,“呵……皇帝成婚了,大婚了……哀家替他操心谋划,替他忍辱负重……”
她的视线慢慢移回范尚身上,那眼神复杂得令人心颤,“这深宫啊……人人都道哀家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,手握生杀,俯瞰众生。”
她唇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,“可哀家身边,还剩什么?儿子?他如今有了皇后,以后心思还能在哀家身上几分?
到头来……哀家不过是个孤家寡人……守着这冰冷的宫殿,连个能说句真心话的人……都没有!”
她的目光再次落到范尚身上,那眼神混杂着一种奇异的迷茫。
还有一丝被酒精点燃的、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炽热渴望。
“范尚,”她声音低沉下去,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,“你告诉哀家……哀家是不是这世上……最可怜的女人?”
她那双深潭般的凤眸里,水光潋滟,倒映着跳动的烛火,也清晰地映出范尚骤然放大的瞳孔。`看_书`屋· ¨更!新*最?快-
她身上的软缎寝衣薄如蝉翼,那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几乎完美呈现。
还有她身上的那特殊的香气,灼烧着范尚的神经。
想到之前被吕娥用补药戏耍,想到今晚帮李承隆办的破事……
所有的算计、恐惧、身份地位的鸿沟,在这一刻被汹涌的本能欲望彻底冲垮!
范尚的眼底瞬间燃起一片近乎凶狠的火焰。
那不再是谨小慎微的奴才眼神,而是猎人终于锁定猎物的、充满侵略性的光芒!
积压多日的憋屈、被反复戏弄的怒火、对权力的渴望。
连同那原始的征服欲,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。
“可怜?”范尚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危险。
他说着而猛地向前踏出一步,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,“娘娘若真觉得可怜……”
他突然猛地伸出手,不再是卑躬屈膝的姿态,而是一把抓住了吕娥的手腕!
用力一拉,让猝不及防的吕娥惊呼一声,被他强行拽进他坚实的胸膛。
“那就让奴才……好好‘怜惜’一下娘娘!”
“啊!范尚!你……放肆!放我下来!”
吕娥瞬间凤眸圆睁,又惊又怒,本能地挣扎起来。
然而范尚此刻如同被欲望和野心彻底支配,对她的呵斥和捶打置若罔闻。
他随即一把抱着这具象征着大燕至高权力的温软躯体,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张象征着无上威严的紫檀木凤榻!
“砰!”
吕娥被不算温柔地抛在柔软厚实的锦被上,金线绣成的凤凰在她身下被压得变形。
“狗奴才!你想造反不成?!哀家要诛你九族!”
吕娥撑起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