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恙!”
他嗓门洪亮,身后的陆苍梧、苏烈都跟着笑,“漠北书院没那么多文绉绉的礼,就想问你一句——回了京城,敢不敢在朝堂上再喊一遍‘少年勇则大陈勇’?”
叶寒舟大比时专论边防,曾与秦朗辩“文治与武功孰重”,两人争得面红耳赤,却最是投契。
秦朗笑道:“若有机会,定喊三遍。只是叶兄在漠北,也要多练些少年兵——将来或需你们护着‘少年大陈’的锐气,别让旧势力折了去。”
“放心!”
苏烈拍着胸脯,他是漠北书院最擅骑射的学子,“咱们书院后山的校场,日日都在练‘破阵枪’,就等哪天能为‘敢破敢立’四个字,真刀真枪干一场!”
陆苍梧性子沉稳,这时递过一个牛皮袋:“这里面是漠北的舆图,标注了各镇戍堡的布防。你父亲在西陲推营田法,若遇着粮草转运的难处,按着图上的路线走,能避开三镇藩兵的盘查。”
秦朗接过牛皮袋,指尖触到粗糙的皮革,仿佛能摸到漠北的风沙。他知道,这些布防图是漠北书院学子冒着风险绘的,比任何礼物都贵重。“多谢。”
“还有这个。”
叶寒舟忽然解下腰间的短刀,塞到秦朗手里,“这刀叫‘破风’,我爹当年在狼居胥山斩过敌酋。送你——笔为刀,有时也需真刀护着。”
短刀鞘是鲨鱼皮做的,入手微凉。秦朗握紧刀柄,忽然想起叶寒舟大比时说的“文不能退敌,笔不能守边”,此刻才懂,他要的从不是文与武的对立,而是少年人该有的刚柔并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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