邀请你,你跑来做什么,唔——”
她忽然哆嗦了下,耳垂被男人衔住,那粗粝的舌在黑暗中无所顾忌地舔舐。
小半年没有和他亲昵过了,身体一碰上,就像火星掉进干草垛,是她无法克制的本能。她的身体,在违背她的精神,本能地接受他。
“你今天穿成这样是故意的吧,你就这么喜欢炫耀你身材好?只差把屁股露外面了。”庄綦廷有些切齿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