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拜托,大佬,我进不去!这么大的别墅,总闸很难找,我怎么帮你断电?】
【你要断电做什么?大佬,你不要搞事。~e~z?k/s,w·.?n~e^t*】
庄綦廷:【让盛徽电力把黎公馆这一片的电全部断掉,十分钟,当成故障处理。】
庄綦楷:【……………】
疯了,疯了,大哥真是疯了!追老婆也不是这样乱追的!
盛徽集团早在八十年代就收购
了港岛最大的电力供应公司,改成中华盛徽电力,在港岛拥有两座发电厂,供电范围几乎垄断了三分之一的港岛,黎公馆所处的位置正好囊括其中。
黎雅柔正笑盈盈地和宾客聊天,戴着面具,若是不熟悉便分不清来宾是誰。窝藏色心的紳士因为一层面具而更大胆,黎雅柔今晚真是听了太多暧昧的浪漫的情话。
明明,这些绅士都有女伴,有不少还是有老婆有女友的。~珊_叶?屋_ +醉_欣!蟑/节·更`鑫?哙/这些男人,床上衣服像人,脱了衣服像鬼,什么下贱货色,也敢来她跟前献丑。
黎雅柔轻哼,内心难掩鄙夷。她无端想起了庄綦廷。
庄綦廷在洁身自好方面超出了她的想象,与他结婚二十多年,她没有一天担心过他会出轨,会乱撩,甚至是多看一眼别的女人。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但凡有这个心思,完全可以三妻四妾,彩旗飘飘。
很多时候她都理不清,她到底是嫁对了人,还是嫁错了。
他坏的时候很坏很坏,让她好恨,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。
但他好的时候很好很好,令她总有蛛丝般的不舍。
他执着于改造她,改变他,她何尝不是也想改变他?
“黎小姐,是我哪里惹您不高兴了吗?今天是您生日,您可是最大的。”一位绅士见黎雅柔不说话,怔怔地出神,心底升起一片怜爱。*墈?书*屋`晓¨说¨徃, !首¢发′
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艳热烈的女人。幸好那位庄先生腻了,不再圈着占着,不然哪里轮得到他们敬这杯酒。
黎雅柔漫不经心勾起唇,“既然我最大,那这杯酒就罢了。先生,失陪片刻。”
那绅士浑身都酥了,正要留人,“啪”地,全场陷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黎雅柔心头一颤,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有轻微的慌乱,仿佛掉进了漆黑的洞穴。停电?这里是港岛的富人区,是盛徽电力的供应范围,怎么会停电?
“司介!”她急忙喊人。
“妈的!谁踹我!啊——啊——”刚才那位绅士被人一脚踹在地上,踹他的人还泄愤般踩了几脚。
“不要撞我——”
“这怎么回事,停电了吗?”
现场很快陷入混乱之中。
黎雅柔在黑暗中没有支点,心下不安,茫然地去摸,桌子,椅子,柱子,随便哪个都好,忽然一道凶悍的力量箍住她的腰,勒得她一时喘不过气。
但这却是黑暗中唯一的支点。
“是谁?”黎雅柔紧张地挣扎起来,居然有男人趁着黑暗来非礼她。
黎雅柔故意狠狠揪住男人的西服领口,试图辨认材质,也留下痕迹,鼻子嗅到一阵陌生的香气,但又隐隐不陌生,她根本来不及深想,只是恶狠地警告:“松开!你知道我是谁吗,扑街仔,被我找出你是谁,我弄死你。”
庄綦廷勾起笑,小东西凶有凶的好处。是要凶点,对别的男人就该凶。
他今日故意换了香水,是平日里从不涉猎的香调。她嗅不出来是他。
庄綦廷没有说话,只是把黎雅柔抱起来,黑暗中,翻身将她压在身后的柱子上。
庄綦廷灼灼地看着她,即使什么也看不清,但他的脑中就是清晰地显出她的脸,她的眼睛,她的鼻子,她的唇……
黎雅柔感觉到自己被一双眼睛盯着,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刚要尖叫,一只大掌捂了下她的嘴。香气可以掩盖,温度不可以,人体皮肤自带的气息也不可以。
没有谁比他们更熟悉彼此。
“……庄綦廷?”黎雅柔颤抖着,问出口。
庄綦廷在她认出他的那一刻,取下面具,扔到一旁,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耳朵,灼热的气息于她耳畔辗转,黑暗中,引起阵阵颤栗。
“生日快乐,黎小姐。”
果然是庄綦廷。黎雅柔绷紧的肌肉顿时松下来,她抬脚踩上庄綦廷的皮鞋,低声恶语:“庄綦廷,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