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岁那年,你的寝殿失火,是皇兄冒着危险将你救出?早知你心如蛇蝎,当初,我就应该阻止他,让你葬身火海!”
“我不服!”叶初阳悲戚地怒吼起来,“明明我才是长子!明明我更讨父皇的欢心!为什么父皇却毫无预兆地把太子之位传给了叶轻舟?为什么?就因为我不是皇后所生吗?”
“你欺压百姓、营私舞弊、苛待下人,你以为这些父皇都不知道吗?”叶澜舟说道,“你的母妃因生你而难产,你自小没有母妃,父皇因此对你心有愧疚,一首未曾治你的罪。看来,是父皇对你的太没有约束,才使你越来越野心勃勃!”
“不可能!他怎么可能会发现!”
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。”叶澜舟说,“连我都知道的事情,你觉得父皇会不知道吗?”
叶澜舟提起长剑,朝他逼近:“最后一剑,我替荆国边境千千万万因你而死的百姓报仇!”
“不!你不能杀我!”叶初阳嘶吼道,“方隐年!荣贵妃!还不动手……”
他的话还未说完,叶澜舟己然俯身,长剑“扑哧”一声刺进了他的胸膛,把他钉在了地上。
这一回,叶初阳的鲜血再也止不住,汩汩地从胸口处流出来。
他绝望地看着宗祠明亮的方向:“不可能……他们明明……”
叶澜舟蹲下来,看着他的眼睛:“他们明明是你的人?你错了。”
她轻轻说着。
“你被骗得亲手把毒药喂进父皇的嘴里,却不知,他们没有一个是你的人。你放心,他们俩的死期,跟你会是同一天的。”
叶澜舟说完,把沾满了鲜血的长剑从叶初阳的胸膛里抽出来,干脆利索地转身,走回宗祠。
叶初阳的尸身就这样被丢在黑夜里,像一颗废弃的棋子。
“澜舟,你该冷静一些。”荣贵妃开口,“这里是宗祠,合不该在列祖列宗面前做这等血腥之事。”
叶澜舟抬眸看她,猛地把沾血的长剑架在荣贵妃的脖颈上:“是啊,这等血腥之事得尽快完结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