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包袱内白花花的银锭,粗略数了数,竟有五百余两之多。
“这叫没银子?”为首劫匪首起身,目露凶光地望着马车上的周同。
周同只觉得脑里“嗡”的一声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略作思索,向匪首拱手道:“好汉,这银子是冒县周记赌馆的柜银,并非是在下的。”周同欲搬出冒县周记赌馆来震住这帮劫匪。
谁知为首劫匪却阴恻恻地啐了一口:“老子管你是谁的银子,今日就算是皇帝老儿从此地过,也得给老子交出过路银来!”
见报出周记赌馆也震不住这帮劫匪,周同不甘银子就这样被抢了。一时恶向胆边生,抽出腰间短刃,向站在马车边的劫匪首领扑去,意图来个擒贼先擒王。
却不料,为首劫匪身手不弱,见周同手握短刃从马车上扑向自己。想也没想,飞起一脚,正中周同腹部。只听周同一声惨叫,旋即被踢出一丈多远,狠狠地跌落在地。
“狗东西,还敢偷袭你爷爷我。小的们,给我打,让他记住我枣三爷。”为首劫匪一声吆喝,其余的劫匪一哄而上,围着周同就是一顿痛殴。
周同原本臀上的杖伤还未好,此刻又添新伤,疼的口不择言地叫道:“姓枣的,老子记住你了,待老子回到冒县,定带人来灭了尔等!”
“哼!我枣三爷闯荡江湖这么多年,还没人敢拿话威胁我!”枣三爷三角眼一眯,眼尾横肉微微抽搐,阴鸷目光在周同的脸上扫过。
枣三爷摩挲着腰间短刃沉吟片刻,突然咧嘴露出一口黄牙:“给我挖了他的眼珠子,割了舌头!留着他这条贱命回去搬救兵。我倒要看看,哪个不长眼的敢来这枣林里找三爷我的晦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