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东西?”
石少当家一脚踹翻最近的方桌,铜火锅滚烫的汤底泼向李玄戈面门,“知道我爹是谁吗?整片苗岭的药材生意都……”
寒光乍现!
赵硕的苗刀后发先至,刀刃贴着石少当家的鼻尖削下半片银耳坠。
泼出去的汤汁被木钱甩出的竹帘挡了个严实,滚烫的牛油顺着苇杆滴滴答答往下淌。
“你爹就算是天王老子,今天也得给爷磕三个响头。”
李玄戈吹开茶沫,淡淡说道,“赵硕,教一教这位少当家……什么叫先来后到。”
“是!”
赵硕顺势掠出,直接冲入石少当家的护卫中。
下一秒。
寒光闪烁,刀光剑影。
所有护卫都倒在了地上,痛苦哀嚎。
而石少当家则被赵硕反剪胳膊按在撒满酸笋的地板上,因为幅度太大的原因,牙齿都磕掉两颗。
倒地的护卫们捂住疼痛的部位,刚要爬起。
结果……
木钱的袖中甩出的铁蒺藜已经钉在他们脚前三寸:“别动哦,这玩意淬了毒。”
“你们死定了!!!”
满嘴血沫的石少当家还在嘶吼,“我爹是黑苗大祭司的结拜兄弟,整条茶马道都是他的地盘,你们绝对走不出这里!!!”
李玄戈慢悠悠抿了口茶,指尖在桌面上轻叩三下。
木钱反手抽出腰间的蛇皮鞭,“啪”地一声甩出一个响亮的鞭花:“殿下,抽左边还是右边?”
“对称些好看。”
李玄戈捏碎手中花生,碎屑从指缝簌簌而落。
石少当家还未及叫骂,赵硕蒲扇大的巴掌已裹着风劈来。
“啪!”
银铃耳坠带着血沫飞出窗外,靛蓝头巾被抽得拧成麻花。
木钱的鞭梢精准卷住石少当家肿起的右脸,生生撕下一块油皮。
“你们敢……啊!!!”
十六记耳光像年节时的爆竹声,炸得满楼食客缩在墙角发抖。
狠!
太狠了!
曾经哪有人那么大胆的敢去抽石少当家的脸啊?
这绝对是第一人了!
如果那一位知道了自己的儿子这般凄惨,恐怕要杀人了吧?
顿时间。
石大当家那精心打理的小辫都被散成乱草,那一颗招牌黑痣早被抽得看不出形状。
当木钱第五次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时。
裤裆突然漫开腥臊水渍:“别打了!我爹是石……”
“管你爹是石头还是粪球。”
赵硕的独眼里闪着凶光,沾血的巴掌捏得他下巴咯咯作响,“再喊爹,老子把你牙床夯进天灵盖!”
额角撞青的老板娘急忙上前,一脸恐惧的喊着:“客官快住手!他们石家掌控着苗疆七成马帮,连巫蛊寨都要让三分,别再打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