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之后,就被灭族了。
那一晚上来了一群黑衣人,直接将乌蒙族上下都给屠杀了。
自此。
乌蒙族彻底消失了!
当这一件事情曝光的时候,无数的苗家族人都觉得那是某个寨的人动手的……
以至于。~鸿¢特?暁¢税?旺\ *追¢醉~辛,璋/洁!
相互猜忌。
相互怀疑。
整整三年的时间,才又彻底平复了下来。
“而那个仅剩的一个圣女,去了哪里?”李玄戈挑了挑眉,追问道。
老板娘摇了摇头:“她去了哪里没人知道,可能已经死了,也可能逃过一劫,这一件事情如果你们想深入了解,问我没用,需要深入苗疆,询问距离乌蒙族比较近的寨子之人。”
“多谢了老板娘。”
李玄戈哈哈一笑,顺势丢出了一锭银子,“本少就喜欢听这些花里胡哨的事情,今日算是大饱耳福了。”
“公子。”
老板娘接过银子,忍不住提醒了一句,“我见你也是一个实在人,劝你最好别去好奇,乌蒙族本身在苗疆属于逆道而行的存在,跟他们扯上关系只会出事。”
“为什么那么说?”
李玄戈故作疑惑。
老板娘左瞧瞧,右瞅瞅,随之嘀咕的开口:“曾经有不少人来找过乌蒙族,都一一消失不见了。”
“嘿!”
赵硕一巴掌拍在了桌上,满脸嘲笑了起来,“他们离开的时候,非得往你这儿路过不成?”
“你说对了。”
老板娘横了他一眼,随之指着一个方向,“那个方向继续前行,就是苗疆这一带的路径,而想要进入乌蒙族腹地,就只有这一条路,离开也只有这一条路,怎么可能不知道?”
此话一出。
木钱和赵硕错愕的对视了一眼。
卧槽。
真有那么邪门不成?
李玄戈微微一笑:“放心吧,我们就是问问,不往那儿去。”
“瞧公子的模样,也不像是没有点见识的样子。”老板娘嫣然一笑,“公子的身份应该不俗,还是别因为冒险而丢了性命。”
“老板娘!”
这时,楼上传来了一个声音,“我们的酒呢???”
“来了!”
老板娘摇曳生姿的背影刚消失在楼梯转角,赵硕就把酒碗重重一撴,碗底的腌萝卜丁震得跳了出来:“殿下,咱们真往那乌蒙族的地界钻?要我说就该趁着夜色摸进山……”
木钱用竹筷戳了戳桌上的油灯,火苗在青铜灯盏里晃出扭曲的影子:“急什么,苗疆七十二寨的盘山道可比漠北狼骑的弯刀还凶险,夜里赶路你是想喂蛊虫还是喂瘴气?”
李玄戈抬手将最后一块腊肉抛给檐下打盹的猎犬。
“木钱说得对,咱们吃饱喝足歇一晚。”
他手指摩挲着酒碗边沿残留的蛇胆苦味,“明日再好好出发!”
楼下突然传来碗碟碎裂的脆响。
三个苗族汉子连滚带爬地窜上楼梯,靛蓝头巾都跑歪了半边。
他们身后追来一柄镶翡翠的苗刀,“当啷”一声劈进木楼梯,刀柄上缠着的银蛇装饰还在簌簌震颤。
下一秒。
“都给小爷滚蛋!!!”
二十出头的青年踩着云纹鹿皮靴踏上二楼。
他腰间缀着的银铃晃得叮当乱响,偏生嘴角那颗长毛的黑痣破坏了整张还算周正的脸,“掌柜的!把你家阿兰姑娘请出来唱曲儿!”
正在算账的老板娘脸色一僵,狼毫笔在账本上洇开一团墨渍。
她赔着笑从柜台后转出来:“石少当家说笑了,阿兰前日就去白水寨走亲戚……”
“啪!”
一记耳光抽得老板娘踉跄撞上酒坛,陶瓮倾倒的巨响惊得猎犬狂吠。
石少当家揪住她发髻将人拎起来,脸上露出了一抹冷厉的笑:“老东西,上个月就用一样的理由拒绝让阿兰来给老子暖床,当小爷是庙里的泥菩萨没脾气?”
角落里几个苗民刚要起身,看见青年身后十几个佩短弩的护卫又瑟缩着坐了回去。
木钱捏着竹筷的手背青筋暴起,却被李玄戈用酒碗轻轻压住手腕。
“这位公子……”
李玄戈慢悠悠夹起一筷子酸笋,“你要找姑娘,城西胭脂巷多得是,何必……”
“你算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