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座位上,“你歇着吧,我会帮你照顾好救命恩人的”
薇尔薇特定定站着,直到手腕被拉住。
手被翻过展开,整张手全是血痂,有些伤口还在流血。
薇尔薇特握了握手,又被茱尔轻轻掰开。
那些伤是箭头刺穿木板时划破的,最深也不到一厘米,她根本没关注,如今却觉得好像把整张手掌都穿透了一样痛。
茱尔拿出小瓷瓶,将粘稠的药液洒到她手中,指腹触到液体上,温柔地在指下的掌心上绕着圈涂抹。
随着她的动作,薇尔薇特只觉得掌心如水波荡漾,又凉又热、又痒又疼的感觉从中心处向外扩散。
所有伤口处理完,指头离开,带起一丝细线。
茱尔在袖口咬下一圈布条。
看着她低眼缠布的样子,薇尔薇特眼皮又开始酸胀了,连鼻尖也酸酸的。
明知没有立场,也不该抱怨,但她还是小声嘟囔,“我受伤的时候,你在给埃瑞西亚的王后上药”
正打结的手一顿,茱尔清淡的声音里带了愧疚,“对不起”
鼻尖更酸了,还不如不要愧疚,这样她就不会更觉委屈。
将手收回放到身侧,薇尔薇特低着头看脚尖,低声说,“你没错,谢谢”
想一想,茱尔确实没错,自己因她的花才得以出生,而她又为自己制药适应花毒,十多年来几乎对自己有求必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