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思游微微瞪了眼,“你吐了?发烧了?”她伸手去捉钟情衣袖,“那你现在还好吗?”
“别把话题重心转移到我身上。”钟情挣开她,移下视线,没好气说,“我们现在在说、在说你脖子上的事情。”
“——如果我说,这件事情本来就和你有关系呢?”
周思游重新握住她手腕,再重复一遍,“钟情,如果我说,这件事情真的,本来就只和你有关系呢?”
钟情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,随即恢复平静。
“什么意思。”
周思游无所谓地撩开衣领。
吻痕已经被遮瑕盖住。周思游凭借记忆揉着那里,又佯装疼痛地‘嘶’了一声,眯起眼:“小钟导,您下嘴真是没轻没重啊。”
“……”
钟情大脑宕机,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……意思?”
周思游直截了当地说:“你咬的。我指,这个红痕。你昨天醉了,抱着我不撒手,把我咬了。”
钟情僵在原处。
……她咬的?
“怎么可能?”钟情皱眉,喃喃地问,“我们昨天见过面吗?”
“所以呀,我刚刚问你,你是不是醉了以后会断片。”
“证……证据呢?”钟情不自然地撇开脸,“周思游,说话要讲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