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江晚棠目瞪口呆。
他这是在教自己任性妄为?!不是都道,男子大多喜欢温婉端庄的女子,便是不温婉,也合该乖巧懂事,怎么谢之宴偏偏不同?难不成,他就喜欢她这种...野的?!可江晚棠自小便明白,任性妄为的前提,是有人惯着,像江晚芙那般被千娇万宠着长大。可她呢...思及此,江晚棠笑了笑,冷淡的语气中透着几分苦涩:“世子叫我想做什么做什么,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。”“我并非像寻常京中闺阁女子那般循规蹈矩的长大,做什么都有分寸。”“可若我真如你所说任性妄为,有朝一日犯下大错,连累你,连累侯府,你又当如何?”谢之宴却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,好似半点都不觉得有什么。当初,小狐狸那肆意妄为的本事,他是早就领教过的,发起疯来,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。但,那又如何?他承担的起。在江晚棠怀疑的目光里,谢之宴句句认真,字字坚定:“便真有那么一日,我和永安侯府都会是你的靠山。”“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会给你撑腰。”江晚棠追问:“不论对错吗?”“不论对错!”谢之宴坚定回答。他看她时,万分宠溺,每个眼神都浸满深情,他说:“棠棠,娶你,除了心之所向,还有便是想堂堂正正,光明正大的护你一生。”江晚棠一瞬红了眼眶,心跳也失了节奏。她说:“谢之宴,为什么?”“京中贵女如云,为什么偏偏是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