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江晚棠早就想问了。^b-i!x′i+a.6*6!6-.¨c,o+m!
谢之宴对她的喜欢,过于明显,过于炽热,却又过于无缘无故。初见便是一眼深情。谢之宴深深的看着她,忽的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掌下传来沉稳有力的跳动,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份跳动着的灼热。他说:“纵是京中贵女如云,可江晚棠只有一个。”“我只心悦江晚棠。”他还说:“棠棠,这颗心,也只会因你而剧烈跳动。”短短的几句话,他说得坚定,认真,又郑重。江晚棠指尖发烫,一颗心脏砰砰直跳...是心乱了,还是心动了?她不知道。在江晚棠怔然的神色中,谢之宴拿起桌案上一朵粉色和红色花开并蒂的牡丹花,轻轻别了在她的耳畔。“世间美景,人间春色...”他低语,指腹摩挲过她泛红的耳垂,“不及此刻半分真切......”尾音未落,他已俯身吻上她的唇。不似方才的掠夺占有,这一次是温柔,是动情,亦是怜惜。一点一点的辗转,一寸一寸的深入...有牡丹花的花香馥郁,却比春风更缠绵。江晚棠下意识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,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桌案上,十指相扣间,桌上的牡丹花掉落,在地上留下了旖旎暧昧的痕迹...许久过后...谢之宴终于牵着江晚棠的手从房内走了出来,后者本就水润饱满的红唇轻微的肿起,一双妩媚的桃花眸嗔怪的看向他。谢之宴满心愉悦的笑了笑,俯身在她耳畔,压低嗓音:“棠棠若是再这般看着我,今日可就出不了这道房门了...”江晚棠一怔,登时就甩开了他的手,大步朝着屋外走去。俨然是将他当做什么洪水猛兽了...江晚棠在堂屋内见到了等候已久的云裳,还有静守在一旁的张龙。谢之宴所言非虚,云裳确实是张龙带过来的,先前他命张龙去青楼救下云裳后,便将人暂时安置在了京中别院。如今,戚贵一案事了,才让张龙带她来见江晚棠。如从前一般,两人一见如故,一聊便是许久,连谢之宴都直接被她抛在脑后了。江晚棠难得有可聊之人,谢之宴便也没有打扰两人,默默走了出去。张龙跟在他的身后,看着他脸上的红痕,好几次欲言又止。然两人刚走出院中,迎面便遇上了匆匆而来的谢崇。谢崇一眼便瞧见谢之宴脸上那明显的巴掌印,眼眸一亮,他挑了挑眉。啧啧,臭小子这是又被媳妇打了?他本是听到风声,说这臭小子从外面带了个青楼女子回院子,尽管相信儿子的为人,但也还是不放心过来看看。哪成想,一来便瞧见他顶着个巴掌印走了出来。谢之宴拱手道:“父亲!”谢崇走上前,清了清嗓子,道:“你脸上这又是......打是亲,骂是爱?”谢之宴唇角微勾,得意的扬起了被打的面容:“自然。”谢崇嫌弃的摇了摇头,只觉从前冰块一样的儿子,现在跟孔雀开屏似的,没眼看。 他又道:“听说你从外面带了个青楼女子回来,怎么回事?”谢之宴一脸平静的道:“无事,她名唤云裳,以后应该就住在府上。”谢崇一脸诧异,随即严肃的道:“原因。”谢之宴简单的解释了一番。谢崇沉吟了片刻,道:“倒是可怜的姑娘,既然棠丫头喜欢,那便留下来吧。”“你自己注意分寸就行。”谢之宴拱手:“儿子明白。”说罢,谢崇便也放心离开了。......成婚后的日子,谢之宴可谓是将江晚棠宠到天上去了,事事都纵着她,依着她。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笑着,事事有回应,句句有回音。一开始的江晚棠还是有些伪装,放不开的,但在那日云裳入府后,便彻底变了。不知是因为谢之宴那番剖心的话,还是因为什么...反正,现在的江晚棠在谢之宴面前越发的骄纵了起来。今日不是要他去城东的铺子买点心,明日便是去城南的糖炒栗子,城西的书坊买孤本的话本子...说院中的花颜色开得不艳,谢之宴便拔了,亲手给她种。说房内的布局不喜欢,谢之宴便给她换,换到她喜欢为止。说院子不够大,谢之宴便将旁边的几处偏院都腾了出来,与他们的院子合并到了一起,直接占了偌大的侯府三分之一。......总之,每日换着法子折腾。然谢之宴都一一依着她,纵着她,非但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