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醒悟过来的连三平和警察们,赶紧把马世友和文贤贵搀扶起来。
马世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过去把亮麻子踢翻,把那毛瑟手枪拿回来,走到文贤贵的身旁,把枪递过去,调侃道:
“贤贵老弟,我们当警察,虽然手里有枪,但也不能大意呀,你刚才要是被打死,那我可就不敢找石宽喝酒了。”
文贤贵惊魂未定,浑身还在发抖,他接过了手枪,心有余悸的说:
“马蛋,不,局长,多谢你救命之恩,我……我他娘的要把这狗杂种踏扁。”
说着,文贤贵还真的过去,对着已经一动不动的亮麻子脑袋使劲跺。
连三平把滚出老远的大盖帽捡了回来,给文贤贵戴上,劝道:
“少爷,别踩了,弄脏你的鞋,一会我把他手脚反绑起来,面朝下埋了,让他做鬼都不能脱身。”
古时候被绑起来砍头的犯人,死了也会把绳子解开。意思就是生为恶人,死后做个善鬼,好好的去找吃的。
如果敢吃人肉,文贤贵都想蹲下来咬亮麻子两口了。亮麻子已经死,却仍不能解他心头之恨。连三平的提议,也只是让他都去找到一处地方消而已,他喘着气大骂:
“绑,把他绑得严严实实的,背后还要压上石头,他娘的,敢跟我文霸三作对,我让你永世都不能翻身。”
亮麻子死了,那就得埋掉啊,总不能扔在路边喂狗吓人吧。马世友也同意就地把亮麻子埋了,于是让人打开了手镣。
追根到底,亮麻子是因为口渴和文贤贵发生冲突,才会死去的。马世友不想再出乱子,便让那犯人都到那小河边,饱喝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