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谁?还不是想让你有一技之长傍身!一天天耷拉着脸,给谁看呢?我上辈子刨你祖坟了?”
他越骂命喜心里越委屈,“我……我也没说什么呀,就是说……就是说,你别老拿我跟别人相提并论,那样的话,你的人品就更差了……”
“还反了你!”小黑蛋揪住他衣领,“我还没嫌你笨,你倒说起我来了?”
“本来就是!”命喜不知哪儿来的勇气,一鼓作气道:“我又没说错,你就是人渣中的战斗机!”
二堂主见状赶忙插科打诨,伸手揽过战战兢兢的命喜往旁边一带,脸上堆满谄媚的笑:“白爷您消消气!跟这榆木疙瘩置气犯不上,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用袖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小黑蛋方才摔在地上的画作,“您瞧,这画多有灵性!假以时日,这小兄弟必成大器,到时候旁人一打听,不得夸您慧眼如炬,教导有方?”
小黑蛋冷哼一声坐下,接过二堂主递来的茶盏。他见时机成熟,肥硕的手掌在大腿上蹭了蹭:
“白爷,您日理万机,操持着天眼会这么大的家业,属下看着都心疼!这些日子,属下夜里辗转反侧,茶饭不思,就琢磨着怎么能为您分忧解难。”
他说着,冲站在一旁的四个小美女使了个眼色,女孩们立刻上前,畏惧的不敢抬头。
“白爷您看这位,才十七岁,在美院学工笔的。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奶奶熬药,熬完药自己啃个冷馒头就赶去画室,孝顺又勤快!”
“这个更不得了!”他拽过个扎马尾的姑娘,“市重点高中的尖子生,数学竞赛全省前三!”
“还有这位,芭蕾舞特长生!每天练完功就去养老院教老人跳舞,那些爷爷奶奶啊,天天盼着她去。您要是带在身边,端茶倒水,按摩捶腿,细致得很!”
最后拽出个穿蓝裙子的少女:“白爷您瞧,这姑娘会唱歌,还特爱照顾人,家里弟弟妹妹全是她带大的。”
小黑蛋望着二堂主谄媚的笑脸,忽然轻嗤一声,朝他勾了勾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