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,求县主饶命。”
身上哪哪都疼,可刀疤还是坚持跪下来,给沈安宁磕头。
这头他磕的力道大极了,那模样,仿佛很不能把脑袋磕出血来似的,要多虔诚有多虔诚,要多谦卑有多谦卑。
沈安宁看着,缓缓勾唇。
“将功折罪的重点是你得有功,你……能有吗?”
“有。”
刀疤瞧着有希望,他抬头看向沈安宁,眸色欣喜又郑重,他快速开口向沈安宁表忠心。
“我是他们的领头的,我知道的消息,远比他们知道的要多的多,包括我的老大云哥的消息,还有其他和我们一样,被安排到各处,准备劫南下粮草的人,他们都在什么位置,有多少人手,功夫什么样,擅长什么样的兵器,我不敢说知道全部,但多少也知道一点,一定会对你们有用的。”
“可我并不能确定,你说的就是真的,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?”
“我……”
刀疤听着沈安宁的问话,眉头紧锁。
他想不到沈安宁这么难缠,话都说道了这份上了,沈安宁居然一点都没被哄住。
凭什么信他?
他娘的,他要是知道,沈安宁怎么能信他,他不是早就说了?
刀疤正寻思着,就听到身后,传来了脚步声。
他回头看去,就见几个人,男男女女的,冲着他们这边走过来,而随着他们一起前来的,或者说是被绑了手,被推搡过来的,还有柳河。
见到柳河,刀疤一愣。
下一瞬,刀疤陡然转头,看向沈安宁,他急声开口。
“对了县主,你看到那个病秧子了吗?他叫柳河,是我的军师,像他这样的人,每一波被派出去的人手那都有。他们都是天神教的顶层,有很大的权利的,甚至于是云哥,都没有他的位置高,知道的多。我曾听云哥说过,这些军师都是南诏人,而且可能是南诏贵族,身份不俗的。要不是这柳河是个病秧子,我看不上他,我肯定也得听他的。县主,要杀杀他,别杀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