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沈安宁话音落下,她手上的九龙鞭挥动的速度,也更快了不少。
用了三成力的沈安宁,刀疤都应付不来,更何况是用尽了全力的沈安宁?只一瞬间,刀疤的刀就被沈安宁打飞了。
沈安宁的鞭子,一鞭接着一鞭的落在刀疤的身上。
刀疤身上的血痕纵横交错。
他疼的要命。
刀疤想要求饶,可是,在沈安宁的强力攻击下,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,求饶的话,根本没有完整说出口的机会。
动起手来的沈安宁,跟她面上那娇弱的样,完全是两回事。
她的凶残程度,让所有人畏惧。
之前还吹捧刀疤的那些手下,现在一个个都后悔的不行,早知道,他们就不该跟着刀疤过来,就该由着刀疤一个人闹。
这样,出了事他们还有机会逃。
哪像现在?
沈安宁一动手,沈重那头就挥了挥手,下了指令。
沈安宁这边的人,迅速攻向了刀疤的人,两方打成一团。
起初的时候,刀疤的人接到消息,认定了沈安宁这头的人,只有几个瞧着像是老镖头,其余人都是新人,应付起来应该问题不大,可是,真当打起来的时候,他们才知道,这消息错的有多离谱?
沈安宁这边的老镖头,都是梁家的人,熟悉道,也熟悉道上的事,有些功夫和江湖经验,也算是厉害。
但若说高手,他们也还算不上。
可那些看起来嫩的,瞧着就像是新人,没多少本事的……
一个个的,不是沈家那头的影卫,就是萧景宴暝王阁调过来的人,一个个的,下手又快又准又狠。
刀疤的人哪打的过?
一时间,哀嚎声一片,求饶声也不断。
“好汉饶命,好汉饶命。”
“我们都是跟着刀疤干的,都是听他吩咐办事的,我们也不想来的,是刀疤非逼着我们来的,好汉求你看在我们身不由己的份上,饶我们一命吧。”
“我知道刀疤的底,好汉想问什么,我就说什么,我一定不藏着掖着,能将功折罪吗?”
“刀疤是天神教的人,他带着我们到这,灭了黑虎寨,霸占黑虎寨,就是要抢夺南下的粮食,防止有人往南边运粮草。”
“不止黑虎寨这头,其他很多地方,天神教都还做了安排。”
“天神教是南诏养起来的。”
“天神教的教众,有很多都是大邺人的,只是自小被收入天神教中,被天神教教唆,才会干坏事的。”
“好汉,我们说都是真的,求好汉饶命。”
为了活命,刀疤的人,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,一点没藏着掖着。
这和沈安宁让花鬼打探到的差不多。
沈重等人都知晓,也就没手软,天神教的人,游走在大邺,为南诏办事,单这一点就为天下所部容。
血腥味快速蔓延开来。
这工夫,沈安宁早已经把刀疤打的落花流水了。
刀疤满身是伤,看着沈安宁,再看看满地尸体的场面,他不说被吓破了胆,但也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。
瘫在地上,刀疤双腿发软,他定定的看着沈安宁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刀疤开口询问,声音都是虚的。
沈安宁收回了九龙鞭,拿着帕子,擦拭上面的血迹,“这鞭子,是先皇御赐,名曰九龙鞭,是奖励沈家儿郎英勇善战,守天下安宁的。你能被它打一顿,也算是你的福气了,你也算不枉此生了。”
“沈家?”
刀疤呢喃着这两个字,脸上闪过一抹恍然的神色。
“你是沈安宁?镇国将军府沈家之女沈安宁?你是安宁县主,那个上过战场的沈安宁?”
“你知道我?”
沈安宁挑眉,看了看刀疤。
刀疤悔的要死,早知道他运气这么背,一出手就会碰上沈安宁,他就应该听柳河的,把这些人的底细都打探清楚了,再决定怎么动手。
早知道这女人是沈安宁,他根本就不会让人动手。
放走了沈安宁,放了一批粮食南下,被发现了,至多也就是被训一顿罢了,可是跟沈安宁碰上了,是会死的。
他还不想死。
看着沈安宁,刀疤快速回应。
“我听过你的名字,而且,我听云哥说过,你出身镇国将军府沈家,自小在边境长大,功夫厉害不说,还会用毒,是个很难对付的人。我没想到会碰上你,刚刚的事,是我多有冒犯,请县主给我个将功折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