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刻荷绿去了长清阁传话,她的心中又盼着儿子不要来。
因为他若是不明,他与君岁宁也没有什么情意。
……
待荷绿回来时,天色已经逐渐黯淡。
周围的景致都已布置得差不多了,满庭院的烛台和礼物陈列出新意,魏贵妃愣愣地坐于庭院中,十分煎熬地等待着,她出神地想起了越庭欲幼时牙牙学语的模样,而她的脑海中也只有他六岁前的模样,至于六岁到十五岁,她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。
魏贵妃绞尽脑汁地回忆着点点滴滴,甚至都忽略了荷绿,入耳的声音好似都放轻了几分,最终传入脑中的只有一句话——
“九千岁应了。”
这一瞬,魏贵妃的心中情绪说不清、道不明。
她觉得,自己真是个可悲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