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

周樾并不觉得这有什么，理直气壮的说：

“我是你男朋友，为你跑到天涯海角买早餐都是应该的。他凭什么呢？”

这个家伙很轴，掉进自己情绪的怪洞里就很难抽身出来。

程以恩只好劝解他：“你别多想，人家有女朋友。说不定人家也是给女朋友买早餐，只是顺手带了一份而已。”

周樾当然不信：“他跟你说的？”

“我猜的，你看他手腕上有个黑色的小皮筋，应该就是女朋友的，用来宣誓主权的。”

周樾的关注点又跑偏了，将手腕高高抬起，举到程以恩眼前：

“那我的小皮筋呢？”

程以恩眨眨眼：“什么小皮筋？”

“你刚才不说了吗？男的手腕上都会绑个小皮筋，那是女朋友用来宣誓主权的。”

周樾再次将自己的手腕儿举高，晃了晃，提示她：

“该你宣誓主权了。”

程以恩笑笑，推开他的手腕，轻声道：

“那都是学生的把戏，很幼稚的。”

“大学生都有的东西，我到现在还没有？程以恩，你欠我太多了，”

程以恩讲最后几口汉堡吃完，顿时觉得元气满满，再次充满力量一般：

“周樾同学，我对你很有信心，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在外面冒充单身，用不着这些东西。”

周樾不同意，将手腕往她眼前一怼，执拗的像个小孩子，

“你还是别相信我了，你是不知道我去酒吧的时候，有多少女孩子往我手里塞卡片，要给我买礼物，还要请我喝酒，好几次我差点把持不住自己。现在是礼貌征求你的同意，你要不给，我就动手抢了。”

程以恩拧不过他，转过头去，让他自己拆皮筋。

周樾倒是不客气，抱着她的头靠近自己胸口，双手托着头发一扯，皮筋就被扯下来了。

瀑布般黝黑的长发散下来，周樾用手背托着她的长发，颇为爱惜的抚摸几道，又在她头顶轻轻吻了一下，这才放开她。

程以恩用的小皮筋款式很简单，就是一个黑色的素圈，读书那会儿从网上批发了几百个，这么多年还没有用完。

小皮筋有些紧，周樾勒在手腕上，对着远处晃了一下，像是在炫耀战利品一般。

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