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...”
“少TM装蒜了,她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,她都承认了,你还在这儿狡辩?你知不知道,他怀着我的儿子嫁给了别人?她现在让我的儿子管别人叫爸爸!听到了吗?你的亲生侄子,管别人叫爸爸,你弟弟当绿毛龟了!都是你害的!打死你都不解气!”
郝运情绪整个失控,黢黑的脸因为暴怒呈现出一片猪肝红色,整个人陌生至极,像从神话故事里逃出来的妖怪。
郝果果崩溃,腿都发软,松松垮垮的挂在程以恩身上。
“放屁!”
程以恩冲他吹了一口唾沫,狠狠地盯着他说:
“只有井底的王八才盯着碗口大的一片天沾沾自喜,你愿意当绿毛龟,别拿别人垫背!”
郝运刚才只顾着跟自己的姐姐叫板,并没冲着程以恩说话,甚至没有看清她的脸。
程以恩主动出声挑衅,他这才视线一转,落到程以恩身上,贪婪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色欲:
“哎呦,你这小嘴挺利索呀!不知道我要是跟你亲肿了,是不是还一样利索?”
他的拳头攥的很紧,像一个大沙包一样,这要是冷不丁的抡过来,肋骨都要被打断好几根。
“就怕你没那个命。”
程以恩也并不甘示弱,拿起楼梯旁边消防栓的安全锤,抵在胸口。
他只要敢上前,她就给他一锤。
郝运眨眨眼,这才反应过来,指着她的鼻子说:
“哎呦,你就是刚才打电话来送钱的那个小会计吧?钱呢?不会光带着这么一张漂亮脸蛋儿来吧?可得留下点儿东西。”
光嘴上说还不够,手还要往程以恩胸口上摸。
还没等够到人,一根电棍闪着银光从头顶劈下来,只听“咚”的一声,郝运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,整个2楼地板都晃了好久。
“我都不舍得惹她生气,你敢动歪心思?”
周樾又冲他踢了几脚。
几乎是没费力,一人将这父子俩捆成肉粽,并排堆到房间一角。
他拖了一把椅子坐下,半俯身看着对面的人,出声氤氲:
“我这个人不喜欢记隔夜仇,但我也不做无理的事。谈谈条件,怎么才能放郝果果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