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鳞片刮过衣料,留下冰凉而粗糙的触感。
它们在我身边盘旋片刻,像是在审视什么,随后缓缓转向祭坛。
青鳞龙先盘上盘龙柱,身体一圈圈缠绕,龙角恰好卡在柱顶的缺口里。
白鳞龙则顺着祭坛的石阶游走,躯体铺展在八卦阵上,鳞片与石砖摩擦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很快,两条庞然大物便将整个祭坛裹成了一个蠕动的巨茧,磷光从鳞缝里透出来,在黑暗中明明灭灭,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。
林月雨走到祭坛边,抬手轻轻抚上青鳞龙的鳞片,那巨物竟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掌心。
“看到了吗?”
她转头看我,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,“它们虽不完美,却是我花费了巨大代价养成的,虽然蛇本来就是龙的前身,但是能提前把它们养成龙,我是不是很了不起?”
此时的林月雨就像变了个人,跟之前的沉稳平淡完全不同。
她的语气和表情里都带着一股疯狂。
“你,你为什么要养龙?”我问。
她却笑了。
“我在做一件大事,惊天动地的大事儿,养龙只是第一步。”
我不明白她的意思,但她并没有解释。
这时,那西座悬浮的木屋,突然剧烈晃动起来,木窗“哐当”一声全被撞开,里面甩出无数条细如发丝的黑线,精准地缠上两条“龙”的角
黑线绷紧的瞬间,我终于看清木屋里面的情景。
似乎每座木屋里都有一个人。
风卷着蛇腥味灌进我的喉咙,我死死盯着悬浮的木屋,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。
第一座木屋里有一个女人。
这个女人的发丝末端,缠着透明的丝线,将她整个人吊在木梁中央。
她的蓝布衫裙摆还沾着山间的泥点,双手自然垂落,指尖却泛着不正常的青白。
竟然是九儿。
此刻她双目紧闭,睫毛上凝着一层白霜,像一尊被冻住的瓷娃娃,连呼吸都微弱得看不见胸口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