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巢的“触手”莫名地打了个寒颤。
这股莫名其妙的恐惧感经由某种渠道被传送到正在“修养”的主体中。
总有“刁民”想害朕!
不对,自己现在都己经是……了,那群送上门来的“供品”不是只有乖乖被“吃”的份儿吗?
纵使有的小东西被选中进入了游戏环节,也仅仅是早晚被“吃”的区别。
黑暗中的黑影涌动了起来……
对于没能见识到背后的玩意儿,白初深表遗憾,叹了口气,她转身朝二楼走去——每个客房都体贴地准备了医药箱,她得先把自己的伤简单地处理一下,再作他想。
“一曼。”
途中,白初见到了莫一曼。
“……哎,白初?”
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,小姑娘蹦蹦跳跳地朝着她走来。
“你们刚才去哪儿了?怎么大厅里没人?”
刚才她在大厅里拼死拼活,周围却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“啊?刚才?……哦,对,刚才我们在后面花园赏花……”
“……”
白初朝着后院的方向看了过去——嗯,乌漆麻黑,也不知道赏的是什么花,可能是昙花吧。
看起来,莫一曼的还在迷糊中。
自己血里呼啦的手在她面前杵了这么久,对方却一点儿这方面的意识都没有。
她顿时没了继续交谈的兴致,简单应付两句就继续朝楼上走去。
手臂摆动,一滴“顽皮”的血滴脱离大部队跳上被她甩在身后的莫一曼的衣摆,却反常地没有渗入,反而像是有了意识一般继续往上爬,看那目的地……似乎是莫一曼的……大脑?
白初对这一切一无所知,此时她己经回到了房间里,一边熟门熟路地处理伤口,一边复盘刚才发生的一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