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色有爱过觐天吗？

“或许曾经爱过吧。”青织微微一笑，没有给出绝对的答案。

作为游戏的控制者，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站在第三视角闲暇时的娱乐，从未付出过真情，在她看来这些角色不过是纸片人，她屈服于游戏不能改变的故事线，遵从自己的利益。

但她此刻也有了每一个织织的记忆，不再有游戏系统强制的记忆。

她也有些分不清了。

如果她不爱，为何会手下觐天的龙珠？如果不爱，为何回去舍命救她？

许是记忆太多太复杂，她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，或许她己经迷失在这些记忆之中。好在她还知道现在的自己想要什么，这就够了。

听了青织的回答，觐天嘴角上扬，眼中涌现出水光。

两行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流淌下来，混合着伤口处金色的血液在脸颊上留下两行金色的泪痕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我把你弄丢了。

觐天的身上浮现出金色的光芒，不只是觐天身上，就连整座妖洞都开始浮现出金光，那些坍塌的石块在金光之中浮在空中，缓缓回到原本的位置上。

青织看出了他的想法，收回了手中的魔气， 走到他身边，蹲下身与他平视。

“你想好了？”

“这是我逃不开的责任，我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承担后果。”

觐天紧盯着青织，描摹她脸上的一个细节，像是想要刻在自己的骨子里，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，明明他刚失而复得，明明他是那么不甘心，明明他是那么爱她......

“你相信我吗？”青织忽然低声问道。

“相信。”

青织嘴角勾起，两人距离如此之近，以至于青织伸手，便插进了觐天的胸口。

一颗龙珠被她取了出来。

没了龙珠，觐天身体很快化作金光溃散。

“我爱你织织，我爱你。”

觐天探身，带着血的嘴唇吻在了青织的嘴上。

这是一个没有加深的吻，只有轻轻的触碰。

最后，连轻微的触碰感也不在。

青织站起身，擦掉了嘴角被觐天沾染上的金色血液。

原来龙族的血也是血腥味，没什么不同。

她看着手中的龙珠，亲手将其捏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