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由。

流执羽漫不经心地颔首：

“是，黎言那丫头似乎变得更有意思了，不过可惜啊，为了成仙，只能牺牲她了。

谁让师父卜卦说，妩瑶是天命气运之女，是我们飞升成仙的契机呢。”

流清元的心猛地一揪，紧张道：

“你要杀了她？你忘了吗？小时候，你可是最疼她的。”

流执羽不屑地撇了撇嘴，嫌弃流清元优柔寡断：

“那又如何？为了成仙，她不过是个外人，更何况还不是我的徒弟。

倒是你，何时变得如此心慈手软了？这话要是被妩瑶听到，怕是又要气疯了。”

说着，他低低笑了起来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，整个人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