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工作的地方，“每天清点现金和记账。”

小王点点头，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略显陈旧的红木柜台。

当他拉开抽屉准备整理零钱时，突然打了个寒颤。

“奇怪，”他嘟囔着，“突然这么冷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，小王总向其他伙计抱怨柜台附近有股奇怪的霉味，而且温度明显比其他地方低。

“有时候，”他压低声音说，“我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，但回头什么也没有。”

第七天早晨，小王没有来上班。

周德发愤怒地打电话到他住处，只得到一句回复：“我不干了，那地方闹鬼。”

“胡说什么！”周德发摔下电话，又雇了个新伙计。

这次是个叫小芳的本地姑娘。

她干到第五天时，在给客人找零时突然尖叫起来。

“怎么了？”小李跑过来问。

小芳脸色惨白，手指颤抖地指着柜台下方：“有...有人摸我的脚踝！”

周德发闻声赶来，蹲下检查了一番，什么也没发现。“你太紧张了，”他不耐烦地说，“别大惊小怪。”

当天晚上关店时，小芳是最后一个走的。

她锁好门转身要走，却听到店里传来清晰的咳嗽声——那种老人特有的、带着痰音的咳嗽。

阿福生前经常这样咳嗽。

小芳头也不回地跑了，第二天托人送来辞职信。

接下来的三个月，老周杂货铺的前台换了七个员工，没有一个干满两周。

他们辞职的理由出奇地一致：柜台附近有“不干净的东西”。

有人说拉开抽屉会听到叹息声；有人说找零钱时感觉有冰冷的手指触碰手腕；还有人说在柜台旁的镜子里，除了自己的倒影，还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中年男人身影。

周德发的生意开始受到影响。

顾客们传言这家店闹鬼，不少人宁可多走两条街去别的店买东西。

更糟的是，货物开始莫名其妙地破损，尤其是那些昂贵的商品。

“一定是你们这些蠢货弄坏的！”

周德发对着员工咆哮，但没人承认。

小李一首保持沉默，首到有一天他在整理仓库时，发现了一个被遗忘的小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