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!!!”
巴颂那声震彻山谷的咆哮,如同点燃了地狱的引信!
**“哒哒哒哒哒——!!!”**
三挺马克沁重机枪的怒吼,瞬间撕碎了野猪岭的寂静。?精-武+晓*说¨网\ ·追!嶵′欣_章*劫,三条狂暴的火鞭,带着令人牙酸的撕裂声,狠狠抽向凹地中那两群猝不及防的羔羊!碗口粗的树干在金属风暴面前如同朽木般被拦腰扫断,岩石爆裂,碎石如同霰弹般飞溅!
首当其冲的是杜邦队伍的后排和试图调头的几人。子弹轻易地撕开血肉之躯,人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,瞬间爆裂开来!鲜血、碎肉、内脏碎片混合着硝烟与尘土,在凹地上空形成一片猩红的雨雾!凄厉到非人的惨叫瞬间被淹没在机枪持续不断的、如同地狱锻炉般的咆哮声中!
**“嗵!嗵!嗵!”**
掷弹筒沉闷的发射声紧随而至!几发炮弹带着尖锐的哨音,划出死亡的弧线,精准地砸入杜邦队伍的中心和试图架设绍沙轻机枪的位置!
**“轰!轰!轰!”**
震耳欲聋的爆炸在人群最密集处炸开!橘红色的火球冲天而起,狂暴的冲击波将人体像破布娃娃般掀飞、撕裂!致命的弹片呈扇形激射,将周围的一切生命无情收割!浓烈的硝烟和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充斥了整片“口袋底”,浓得化不开!
* * *
**地狱绘图**
前一秒还做着发财美梦的黄家打手们,瞬间被这从天而降的毁灭性打击打懵了。他们甚至来不及看清子弹和炮弹从哪里飞来!
“妈呀!!”
“有埋伏!!”
“救命啊!!”
惊恐绝望的嚎叫此起彼伏。密集的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,无情地扫过他们的队列。一个打手刚举起砍刀,上半身就被一串机枪子弹打成了筛子,血雾喷了他旁边同伴一脸。另一个想找掩体,刚扑向一块石头,一发掷弹筒炮弹就在他身后炸开,将他连同石头一起炸成了碎片!
恐惧像瘟疫般蔓延。他们乱成一团,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西处奔逃,互相推搡、践踏。\s\h~e′n*n\v~f\u+.\c.o?m+有人试图向两侧山坡逃窜,立刻被精准的点射撂倒。有人想跪地投降,下一刻就被呼啸而过的流弹削掉了半个脑袋。那个左耳缺了一块的吴管家,早己没了之前的倨傲,他瘫软在地,屎尿齐流,肥胖的身躯筛糠般抖动着,徒劳地用手抱着头,发出杀猪般的惨叫。
杜邦的队伍,毕竟有雇佣兵的底子,在最初的混乱中展现出了一丝挣扎。杜邦在响箭升空的瞬间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——弃马翻滚!他几乎是贴着地面滚向一块巨大的岩石后,那匹高大的滇马在下一秒就被机枪子弹撕碎,悲鸣着倒下!
“反击!找掩体!压制高地!” 杜邦声嘶力竭地用英语和法语混杂着大吼,拔出手枪向枪声最密集的西侧高地盲射。
几个悍勇的雇佣兵和安南仆从军试图依托地形架枪反击。一名白人雇佣兵刚把绍沙轻机枪架在一块石头后,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——
“砰!” 一声清脆的毛瑟枪响从北侧高地传来!他的脑袋如同西瓜般爆开,红白之物溅了旁边同伴一身!
巴颂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高地上响起:“给老子盯死了!机枪手!炮手!优先照顾!一个都别让他们抬起来!”
北侧和西侧高地上,林家护卫队的步枪手们早己锁定了每一个有价值的反击点。他们如同最冷静的猎人,屏息,瞄准,扣动扳机。每一次枪响,都意味着下方一个试图组织抵抗的敌人被精准爆头或击中要害!掷弹筒更是不断调整角度,将炮弹精准地“点名”到任何试图聚集的敌人堆里。
杜邦躲在岩石后,碎石和泥土被子弹打得噼啪作响,溅在他脸上生疼。他亲眼看着自己带来的精锐,在对方凶猛到不可思议的火力打击下,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!那三挺马克沁组成的交叉火力网,彻底封锁了凹地的出口和大部分掩蔽空间!对方步枪手的精准度更是高得可怕!这根本不是什么土鳖护卫队!这他妈是一支装备精良、训练有素、配合默契的正规军!情报完全错误!
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,缠绕上杜邦的心脏。他看向自己身边,只剩下不到十个还能动的雇佣兵和安南兵,个个带伤,眼神惊恐。\j*i?a,n`g\l?i¨y`i*b¨a\.·c`o¨m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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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收网!**
就在“口袋底”化为血肉磨坊的同时,山涧入口处,那两条被放过去的“尾巴”,也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