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诗卷上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一些不堪入目的肮脏之语,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¨我-得¨书+城? ′首·发,
皇后见林婉迟迟没有动作,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一皱,关切地问道:“可是有何顾虑?”
皇后那温和的话语,此刻在林婉听来,却犹如催命符一般。众人见状,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,猜疑的目光在林婉身上流转。
楚怀玉见状,顾不得许多,赶忙起身,向着皇后解释道:“伯母,林姑娘她……她也许是太过紧张了。”说着,他不住地给林婉使眼色,示意她赶紧开口念啊。
林婉面色苍白如纸,她心里清楚,若是将这诗卷上的内容念出来,自己的脑袋恐怕瞬间就要搬家了。
她满心惊恐,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,脑海中疯狂思索:究竟是谁?究竟是谁在背后害我?
可此时容不得她多想,极度的惊恐与强烈的求生欲之下,她灵机一动,狠狠咬了咬牙,俯身禀报道:“皇后娘娘!常言道,作诗词须得由景而发,若是循规循矩,恐怕难以做出绝妙好诗。不如容臣女即兴赋诗一首,或许能有佳作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惊,就连一向自视甚高、目下无尘的白子奚,听闻此言也是心中疑虑顿生。
他暗自思忖,虽说诗词创作的确讲究有感而发,可在场众人谁不是提前精心准备,或者心中早有预想,这临场发挥谈何容易?若是弄巧成拙,那可就贻笑大方了。
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林婉身上,有好奇,有质疑,更有几分敬佩之色。
皇后听闻林婉之言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,轻轻点头道:“林婉姑娘所言有理,作诗本就该随性而发,今日这场寿宴,各位才子佳人也不必拘泥于为我祝寿,皆可随心创作。”
此言一出,在场的众才子们皆是一脸苦色。原本大家都精心准备了祝寿诗词,就等着在皇后面前一展才华,如今皇后突然改了规矩,这可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。
唯有白子奚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最近林婉在京城名声大噪,势头隐隐甚至盖过了自己,此刻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,能与林婉一较高下。
在他心中,林婉不过是个女子,即便有些才华,又怎能与自己这堂堂男儿相提并论。~比?奇*中′蚊·徃` ¢最_薪`璋¨节-耕,欣\哙¨
林婉见皇后认可了自己的提议,暗自松了一口气,赶忙恭敬说道:“多谢皇后娘娘恩典,容臣女思索一二,必作出好诗词以祝娘娘寿辰。”
其他尚未作词表现的才子们,也都纷纷陷入苦思冥想之中。
这时,楚怀玉急急忙忙地走向林婉。他压低声音,焦急问道:“不是?你怎么突然变卦要临场发挥了?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林婉神色慌张,微微侧身,不着痕迹地略微打开诗卷的一角,楚怀玉只看了一眼,脸色瞬间大变,那诗卷上不堪入目的内容让他心头一紧,他赶忙偷偷将诗卷收回袖中,一脸担忧地低声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你能行吗?”
林婉强装镇定,挤出一丝笑容道:“放心,我没问题的。”楚怀玉虽满心忧虑,但也只能无奈地回到座位,心中开始盘算着该如何帮林婉解围。
二人的简单互动,都被坐在一旁的三皇子楚灵均看在眼里,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,嘴角微微上扬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二皇子楚平渊对诗词歌赋之事向来不感兴趣,看到众人如此大费周章,忍不住扭头问楚灵均:“三弟,这临场作词,可不简单吧?”
楚灵均笑呵呵地回答道:“二哥,这临场作词自然不简单,它不仅考验诗词功底,还得对当下情景有敏锐的感知,能迅速构思出精妙的词句,不过,林婉姑娘敢如此提议,想必是有真才实学的,否则也不敢在母后面前如此托大。”
林婉这边,一边佯装镇定地看着周围的环境,一边在脑海里疯狂搜索着能够应景的诗词。
可越是着急,她越是想不起来合适的,不禁在心中暗自懊悔,以前怎么不多背点古诗词呢,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!
就在她心急如焚之时,突然灵光一闪,像是想到了什么,她微微抬头,看了一眼正在略微闭目养神的皇后,心中顿时有了主意。
林婉深吸一口气,向前踏出一步,高声说道:“皇后娘娘,臣女作好诗词了。”
皇后缓缓睁开眼睛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微笑着夸赞道:“林婉姑娘不愧是才思敏捷。”
众人听闻,皆是面面相觑,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,在他们看来,如此短的时间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