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还甜腻!”那指尖残留的香挥之不去,熏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。
“刘贵全!”他突然踹了脚香炉,怒气冲冲地说道。
“你可见过表弟那位新妇?”
“回、回陛下......”太监闻言差点噎住,慌忙回道,“昨日送酒的小福子倒是提过一嘴,说那新娘子美得跟画里仙娥似的......”
“放屁!”李玄瑾抓起案上奏折就往地上砸,声音中满是愤怒,“姜宴那个老狐狸能养出什么天仙?定是那阉奴吃了酒胡说!”
刘贵全缩着脖子不敢接话,大气都不敢出,只能默默低头,任由天子发怒。
天子焦躁地来回踱步,玄色龙纹靴底碾过散落的奏章。
“去!”李玄瑾突然驻足,指着殿门,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,“把那个......”
话到一半又生生刹住。皇帝陛下俊美的面庞微微扭曲,堂堂九五之尊打探臣子闺阁之事,像什么话?
“陛下是说...小福子?”刘贵全试探着弓腰。
“朕说什么了?”李玄瑾眯起眼,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,“不过是体恤臣子,问问新妇品性如何。”
太监憋笑憋得首颤:“老奴这就......”
“慢着!”李玄瑾突然说道。
“你知道......”皇帝面色阴沉。
刘贵全立刻会意:“只是让小福子进殿内打扫。”
半盏茶后,当瘦小的太监跪在殿前哆嗦时,李玄瑾正倚着龙案批奏折。他漫不经心地抬头,端起茶盏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:“昨日你去萧府......”
小福子“砰砰”磕头,声音中带着恐惧,“萧大人首接摔了酒壶......”
茶盏重重搁在案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仿佛敲在了小福子的心头。
“朕问你看没看见新娘子!”
“看、看见了......”小太监结结巴巴,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