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晕过去。

第二章 五鬼惩罚记

色魔雄在黑暗中醒来，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雕花红木床上。这张床他熟得很——正是《姑妄言》里描写过的"阮大铖戏婢"用的那张八宝逍遥榻。

"我这是..."他刚想挣扎，发现西肢被红绸带呈"大"字形绑住。绸带上绣着《姑妄言》里的淫词艳句，随着他的挣扎越缠越紧。

"赵大雄。"曹去晶的鬼影飘在床尾，手里那本滴血的《姑妄言》哗啦啦自动翻页，"你可知书中第五回，阮大铖是怎么惩治偷情小厮的？"

色魔雄突然想起那段描写——用烧红的铁签捅尿道眼。他胯下一凉，绸带突然变成毒蛇，嘶嘶地朝他裤裆游去。

"曹老爷饶命啊！"他哭嚎着扭动，"我就是过过嘴瘾，从没真害过人啊！"

曹去晶冷笑："过嘴瘾？你调戏卖鱼寡妇时，可比书里阮大铖下流十倍。"他衣袖一挥，"今日就让你见识《姑妄言》里真正的恶人！"

第一恶：阉割圣手贾文物

房间里突然弥漫着血腥味。一个戴瓜皮帽、穿长衫的瘦高鬼影浮现，手里拿着锈迹斑斑的劁猪刀。

"贾...贾文物？"色魔雄牙齿打颤。这是《姑妄言》里有名的"阉割狂魔"，专爱给好色之徒"去势"。

贾文物阴森森地笑了："赵兄不是最爱《姑妄言》里'品箫弄笛'的段子么？"他掏出一根三尺长的玉箫，"今日让你尝尝真家伙。"

色魔雄眼睁睁看着那根玉箫朝自己下体捅来。剧痛中，他恍惚听见贾文物念着书里台词："玉茎贯体，如捣蒜泥..."奇怪的是，这痛苦中竟夹杂着诡异的快感，就像书里描写的"痛并快乐着"。

第二恶：食人嬷嬷马吊眼

贾文物刚退下，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妪鬼影就扑到床上。她嘴角咧到耳根，露出满口黑牙——正是《姑妄言》里专吃男人命根子的马嬷嬷。

"小乖乖~"她枯爪般的手摸上色魔雄的胸脯，"老身最爱《姑妄言》里'嫩蕊初尝'那段..."说着突然低头，在他左胸上狠狠一咬。

"啊——"色魔雄惨叫。这老妖婆竟真像书里写的那样"嘬奶如婴"，只不过吸出来的是血。更恐怖的是，他右胸突然开始诡异隆起，像书里描写的"妇人怀乳"。

马嬷嬷舔着血嘴笑："老身让你也尝尝《姑妄言》里'双峰灌顶'的滋味！"说着又朝他新长出的胸咬去。

第三恶：铁杵和尚释色空

当色魔雄以为痛苦己达极限时，屋里响起木鱼声。一个肥胖和尚的鬼影浮现，胯下吊着根生锈的禅杖——正是《姑妄言》里玷污无数良家妇女的淫僧释色空。

"阿弥陀佛~"和尚的禅杖突然变长，"赵施主不是最爱'和尚弄尼姑'的桥段么？"禅杖顶端弹出三根倒刺，"贫僧今日与你'参欢喜禅'..."

色魔雄想起书里这段描写——"铁杵入巷，九转轮回"。下一秒，那根带刺的禅杖就捅进了他后面。比肉体痛苦更可怕的是，他竟像书里被糟蹋的女子那样，可耻地有了反应。

第西恶：毒舌讼师钱如命

和尚的狂笑还未散去，一个师爷打扮的鬼影己摇着折扇现身。这是《姑妄言》里靠"艳词讼状"害人的讼师钱如命。

"赵兄可知，"讼师的舌头突然伸长，分叉如蛇信，"《姑妄言》里'舌战群芳'是怎么玩的？"那舌头猛地钻入色魔雄口中。

色魔雄感到舌头被缠住往外拽，就像书里描写的"丁香互渡"。但紧接着，他舌头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文字——全是他在菜市场说过的下流话。讼师狞笑着念道："调戏张大妈三十八次，猥亵李寡妇二十一次..."

第五恶：人皮匠苟合

最后出现的鬼影背着皮匠工具。他二话不说按住色魔雄，从脚底开始剥皮——正是《姑妄言》里专做"人皮春宫图"的苟合。

"别怕~"皮匠的刮刀温柔地游走，"《姑妄言》里说'肌肤相亲'，老苟让你体验最亲密的接触..."每剥下一片皮，就露出底下写满淫词的血肉。

色魔雄在剧痛中突然醒悟——这些酷刑全对应他滥用过的《姑妄言》桥段。贾文物对应他调戏妇女，马嬷嬷对应他吹嘘性能力，释色空对应他嫖时的变态要求...

第三章：现世报

"啊——"色魔雄从床上弹起来，发现自己躺在城中村的破床上。小凤仙早跑了，只留下一张字条："老赵头你他妈鬼上身了！"

他颤抖着摸遍全身：左乳头溃烂，后面流血，舌头肿得像馒头，皮肤上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