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手腕制止,“不用了。”
“啊?”许栀生怕傅宴礼生气。
傅宴礼语气平淡地又说,“生理期不是不能做吗?去睡觉吧。”
许栀一直都知道,傅宴礼算是京州二代圈子里少数的正常人,但有时候也还是会被傅宴礼的正常给惊讶住。
在这个圈子里,像傅宴礼这种家世好,有权势的男人,还在乎小姑娘的死活,是几乎不可能的。
之前留学的时候许栀就听说有个姑娘在生理期进了医院,躺了大半个月,许栀之前和傅宴礼一年就见几次,也没这种担忧,今天晚上,她可是吓坏了的。
许栀这才后知后觉地起身,看着傅宴礼拉灯上床后,大着胆子光着脚爬到了傅宴礼的身边躺下,“阿宴,我陪你睡觉吧。”
黑暗中,傅宴礼翻了个身看着许栀。
灯已经关了,许栀看不清傅宴礼的表情,但她知道傅宴礼没有反对。
许栀大着胆子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抱住了身旁的傅宴礼乖巧入睡。
……
翌日清晨,许栀早上醒来的时候,发现傅宴礼从旁边的客房下了楼。
昨天是她第一次和傅宴礼睡一起过夜,看来很失败,傅宴礼根本不想和她睡一起。
吃完早餐后,许栀坐着傅宴礼的车去公司。
快到公司的时候,她看向傅宴礼,“阿宴,可以先让我下来吗?”
闻言傅宴礼不耐地掀了掀眼皮看向许栀,语气淡淡,“和我坐一个车去公司很丢人?”
经验告诉许栀,傅宴礼生气了。
“怎么会!”
许栀连忙解释,态度是相当地诚恳,“我是怕被同事看到对你影响不好。”
红绿灯路口,傅宴礼摆手让司机停车。
这里离公司还有一个十字路口,走过去差不过十分钟路程刚刚好,许栀下车前还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周围,傅宴礼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虽然他也不希望许栀这个女朋友高调,但她似乎又懂事的有点过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