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九笙将傅觉夏领到沙发前,两人面对面而坐。′1+4?k,a^n?s?h*u/._c!o~m?
沉默片刻,她问出了萦绕在心头一整天的问题。
“小夏,你以前见过我吗?”
傅觉夏眨了眨眼,茫然地摇头。
傅今年在一旁注视着孟九笙,发现她的神情异常凝重
他暗自揣测,这或许跟她在山上的遭遇有关......
孟九笙顿了顿,继续问道:“那你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吗?”
傅觉夏还是摇头,眼神纯净得如同初生的小鹿。
他歪着头思考了片刻,用稚嫩的声音说:“睡醒,就在。”
孟九笙望着傅觉夏清澈懵懂的眼神,明白他的意思应该是一觉睡醒就来到了傅今年身边。
可她心中还是有许多疑问。
“小夏,你三岁之前都在什么地方生活?”
傅觉夏眼神恍惚。
“不知道。”
傅今年温声解释:“这些问题我们早就问过他,他完全没有印象。”
孟九笙一想也是。
傅觉夏凭空出现在酒店的时候才三岁,一个正常的孩童都不一定会有三岁之前的记忆。
更何况他神魂还有残缺。
暗自叹了口气,孟九笙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你为什么说,我就是你的妈妈?”
只是因为玉牌和术法的庇佑,从而对她产生的依赖吗?
孟九笙觉得应该没有那么简单。+b¢o+o_k′z¨u¢n¨._c+o?m~
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也能看得出来,虽然缺失一魂,但傅觉夏的神智始终清明。
他应该不是因为渴望母爱就随便认个人当妈......
孟九笙从前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,现在想来,或许还有别的因素。
傅觉夏仰着小脸,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孟九笙。
许久,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“感觉......就是。”
孟九笙闻言突然有点怀疑人生。
她不会真的在修行过程中,稀里糊涂生下了一个孩子吧?
祁之说她欠下很多风流债,难不成是指这个?
孟九笙思考着,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傅今年,带着探究与怀疑。
和他?
虽然是她喜欢的款,但完全没有这一段的记忆。
孟九笙的目光很直接,丝毫不加掩饰,逐渐给傅今年盯得有些不自在。
“为什么这样看我?”
孟九笙神色严肃:“傅先生,咱俩之前见过吗?”
“多久之前?”
傅今年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。
孟九笙微微倾身,发丝垂落肩头:“比如,上辈子呢?”
空气骤然凝固。·k+u!a.i·k·a.n!x!s¢w?.¨c,o·m¢
傅今年缓缓抬眸,深邃的瞳孔映着室内的流光。
“孟小姐说笑了,如果连你都不记得,我又怎么会知道。”
孟九笙倏地收回视线,唇角泛起自嘲的弧度。
是啊。
傅今年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记得上辈子的事。
再者,要真是他俩上辈子生的孩子,怎么可能才五岁。
孟九笙这两天思绪混乱,什么离谱的想法都从心里冒了出来。
傅今年垂眸凝视着她:“孟小姐,你问这些做什么?”
孟九笙左思右想,脑海中又浮出一个惊人的念头。
“傅先生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你说。”
孟九笙直截了当地问:“能不能让小夏跟我做个亲子鉴定?”
既然玄学无法卜出两人的关系,那就只好使用最原始的手段。
傅今年眼中闪过一阵惊讶,指节无意识地收缩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孟九笙忙道:“我明白,这听起来有些离谱,但我就是想验证一下,小夏和我有没有更深层的关系。”
她想弄清楚缘由,也好找出自己锁住傅觉夏魂魄的原因……
如果傅觉夏是她的孩子,那么她做这一切或许还有情可原。
如果不是,那就是纯粹的造孽。
傅今年的目光如深潭般幽邃:“你觉得,你是小夏的生母?”
“你看,他一直随身携带着我的玉牌,他的背包还装着我的法器,而他又反复强调我就是……”
顿了顿,孟九笙又继续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