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问问姑母,你在摄政王昏迷期间,将王府闹得乌烟瘴气之事的看法?"
“你!”慕雪儿脸色刷地变白。
太后本就不喜她,要是被太后知晓此事,她肯定要被狠狠训诫一顿。
此时还是不要得罪白澈这尊煞星为好。
“白公子说笑了。”慕雪儿强扯出一抹笑容,“本郡主只是关心承煜的病情。”
她突然伸手想摸地上雪团的头,却被小白犬龇牙吓退了:“这畜生今日反常的很,对你的仆从格外喜爱,所以我才略有怀疑。”
白澈冷笑:“雪团毕竟是王爷的狗,最通灵性,知道谁才是真正关心主子的人。”
慕雪儿如何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讥讽之意,涂着口脂的嘴唇微微发抖。
但看在太后的面子上,她不得不放他离开。
但在她心里始终认定,白澈身边那个仆从,定是南清禾那个贱人!
出了王府,逃过一劫的阮清歌骤然松了口气。
白澈看她这幅样子,有些于心不忍,便道:“欧阳清风此人不简单,你今晚绝不能回质子府。”
阮清歌咬唇摇头道:“若我不回去,更坐实了心虚,又如何能得知他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。”
因为对白澈的信任,所以她能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袒露自己的怀疑。
白澈无奈,只得放她离开。
日落西山时,阮清歌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质子府。
刚跨进门槛,就被一股大力生生按在了墙上,欧阳清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。
“清禾,你一天一夜不见人影,知道我有多担心吗?”
他原本面色阴沉,可在触及到她狼狈的模样时,又不可控地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: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
他伸手想去碰她散乱的头发,却被阮清歌强忍战栗偏头躲开了。
“没事,我就是喝多了,在酒馆里睡了一夜而已。”
欧阳清风可不信她的话,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衣领,突然拈起一根白色的毛发:“这是狗毛?”他眼神陡然锐利,“你去王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