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逆来顺受将所有罪名都认下的南清禾,他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感又涌了上来。她不该是这样的!
她应该像……像那个人一样,骄傲地昂着头据理力争才对!
她这副认命的样子,反而让他觉得……刺眼。
而且,看着慕雪儿这明显针对的架势,萧承煜眼神微冷。
南清禾不去宫宴,那怎么行呢?这样自己就没机会羞辱她了。
“既然你肯认错,本郡主宽容大度,自然不会苛待你。”
慕雪儿如此卖力邀请她参加宫宴,甚至不惜放下脸面主动求好……阮清眸色一暗,此去恐怕是一场鸿门宴。
她刚想开口婉拒,旁边身影欣然,一直未曾发话的男人,却用一种不容拒绝语气道:“郡主让你去便去,哪有你顶撞的份。”
如果南清禾不去,他怎么能从中窥探,她到底是哪方细作呢?
不过,有一点实在可疑。
既然南清禾要找机会和背后之人联络,为何对宫宴一事百般推脱。
还是说想借此洗清嫌疑?若当真如此,那她心思实在缜密,不得让玄九加强戒备。
从摄政王府到南安门足足有半个时辰的路脚。
慕雪儿掀开帘子一眼瞥去,瞧中了街边商贩的泥人,随意甩出去几枚铜钱,吩咐阮清歌道:“我要那个。”
待阮清歌匆忙捡起铜钱时,马车已经行远,她只好小跑跟上。
一路上慕雪儿反复折腾她几次,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云鬓,松散几分,发丝垂下,随风飘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