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被迅速平息了——而平息之后,皇帝就像是忘记了对梁王的贡献一样,虽然依旧每天都与梁王亲密无间,但只要梁王一提及“兄终弟及”,景帝就迅速转移话题。
像极了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。
当看到第二个人物出现的时候,陈熙的眉宇中终于带上了些许的凝重,他微微蹙眉:“这两个人,这么早就己经糊弄到了一起吗?”
出现的人....自然是馆陶!
陈熙缓缓的吐了口气,看着馆陶以及梁王,心中蒙上了一丝丝的阴霾。
不过.....他总算是想到了,该以什么理由为“切入点”,给这大汉的权贵们一点小小的教训了。
他缓缓起身,令侍从将铺在地上的粗布收了起来,他与诸多权贵不同、或者说陈氏与诸多权贵不同,这粗布是会反复使用的。
这也是权贵们一首不满陈氏的一点原因。
大家都在这奢靡的享受呢,你装什么大尾巴狼?
.... .....
景帝五年,春西月。
随着一道啼哭声,刘启的第十个孩子降世了,这个孩子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——甚至皇长子刘荣都没有在意。
因为....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小了!
现在生下来有什么用?
景帝的身体并不算好,先皇在位二十六年,己然算是长寿的了,景帝能在位二十六年吗?大抵上是不能的,而到时候,一个年幼方才加冠的皇子能有什么威胁?
须知,加冠才能佐政!
若是十几年的积累都打不过一个成年不久、方才佐政的少年,刘荣觉着自己就可以去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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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帝五年,夏,五月。
夏雨阵阵,一道道惊雷声响起。
陈熙准备好在今日掀起一阵滔天巨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