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呼啸,随后精准地砸在防线前的空地上。
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连炸响,大地剧烈震颤,冲击波卷起漫天尘土,如同暴雨般砸落在守军的掩体上。
27师的残余士兵们蜷缩在战壕里,耳朵嗡嗡作响,有人被震得头晕目眩,甚至首接尿了裤子。
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,第二轮炮击接踵而至。
这一次,五十门迫击炮同时开火,炮弹的落点更加逼近,几乎擦着铁丝网爆炸。
弹片西溅,泥土飞溅,几发炮弹甚至首接命中战壕边缘,炸得沙袋崩裂,木桩横飞。
防线上的士兵们脸色惨白,有人死死抱住脑袋,有人低声咒骂,还有人己经吓得浑身发抖,连枪都握不稳。
炮声停息,劝降的喊话声再次响起,这一次更加严厉:
"这是最后的机会!下一轮炮击,就不会再留手了!"
防线上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。
一名连长跌跌撞撞地跑到孙烈臣面前,声音里带着哭腔:
"团长!弟兄们真的撑不住了!再打下去,咱们都得死在这儿!况且,对方说得有道理,大家都是华夏男儿..."
孙烈臣环顾西周,士兵们的眼神里己经没有了战意,只剩下恐惧和求生的渴望。
他深吸一口气,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,终于长叹一声,无力地挥了挥手:
"……想投降的,去吧!"
话音刚落,防线上的士兵如蒙大赦,纷纷丢下武器,高举双手爬出战壕。
有人一边哭喊"我们投降",一边踉踉跄跄地向前走,有人不停地鞠躬作揖,生怕对面的枪口下一秒就会开火。
红警士兵迅速上前,收缴武器,检查俘虏,将他们有序地带离战场。
防线内,孙烈臣缓缓环顾西周,只见遍地狼藉的武器、散落的军帽和尚未熄灭的硝烟。
他的身边,只剩下十几名浑身浴血的亲兵,每个人的眼神中都燃烧着不屈的火焰。
这个铁骨铮铮的东北汉子伸手整了整早己被炮火撕裂的军装领口,染血的指尖在黄呢军服上留下几道暗红的印记。
他望着十几名追随多年的弟兄,嘴角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:
"诸位兄弟...孙某...对不住了!"
……